這一幕,即便是最離奇的夢境也難以描繪。
它那瘮人的笑容再次浮現,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緊緊鎖定了兩人,帶著一種莫名的寒意。
屍體的下半身亦不甘落後,隨著頭部的轉動,
不可思議地偏離了原本的位置,
身體的曲線正逐漸逼近一個半轉身的角度,
每一寸移動都透露出非自然的怪誕。
兩顆眼珠在眼眶中緩緩轉動,仿佛在評估著什麼。
隨著它們的轉動,鬼突然意識到,
薑羽與自己的距離不知何時已經縮短至不足兩米。
隻需再邁出幾步,便能輕易觸碰到那冰涼的軀體。
這樣的發現,讓空氣中原本就壓抑的氣氛更加沉重。
木頭鬼的表情在這一刻凝固,笑容僵硬在臉上,
仿佛預見了即將降臨的不祥。
它猛地恢複原狀,動作中帶著一絲急促,
仿佛是在逃避某種即將到來的災難。
隨後,它靜默地佇立,準備迎接下一輪的“回頭”。
時間流逝得飛快,轉瞬間,新一輪的遊戲開始了。
這一次,鬼猛然完成了180度的回轉,
目光所及之處,薑羽已悄無聲息地站在屍體麵前,
兩者的距離縮短至前所未有的親密。
這一步之遙,仿佛是生與死之間的細線,既危險又誘惑。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發展,
鬼的麵容顯得複雜難辨,眼中閃爍著驚訝與不解。
眼鏡妹在一旁也是目瞪口呆,心中暗自驚歎:
“這家夥,還真把這當作孩童時代的一二三木頭人遊戲了嗎?”
眼鏡妹的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困惑與不解。
……
木頭鬼,這個在眾多鬼物中也算得上是特立獨行的角色,
此刻麵對此情此景,臉上寫滿了不解和困惑。
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仿佛被這不合邏輯的一幕震撼得失去了行動能力。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預感——
隻要自己再有絲毫回頭的動作,身後的那位,
恐怕會以一種超乎想象的方式,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比如緊緊扣住他的後腦勺,讓他體驗一下,死亡的味道。
於是,木頭鬼決定保持姿態,不再輕舉妄動。
然而,命運似乎喜歡和他開玩笑,
薑羽開始挪動腳步,
木頭鬼再次違背了自己的決心,
他的頭部如同失控的機器,不受控製地一次次轉向後方,
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牽引,
這種異常的反複僅僅間隔不到兩秒鐘,
每一次的轉身與回頭幾乎無縫銜接,快到讓人的視線難以捕捉。
木頭鬼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像CPU過載的電腦,嗡嗡作響,
仿佛下一刻就要燃燒起來。
薑羽懵了,臥槽從來都是我玩人,什麼時候讓個鬼特麼給玩了,
他大步流星地朝木頭鬼走去,
這一舉動,似乎觸動了木頭鬼的規則,
隻見木頭鬼猛然完全轉過身來,
那雙深邃的眼角似乎因為過度的運動而滲出了細長的血痕,
嘴角則詭異地咧開,形成一個令人不安的微笑,
口腔內一片血紅,仿佛張開了一道足以吞噬一切的血盆大口。
這不是比喻,而是真正的、令人難以置信的巨口,
就在氣氛緊張到極點時,薑羽果斷出手,
一記重重的大鼻兜拍在了木頭鬼那誇張的嘴上,
那恐怖的血盆大口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迅速縮小回正常尺寸。
木頭鬼一臉震驚,顯然他對這樣的結果表示極度不滿,
不甘心地再次嘗試張開巨口,仿佛是在抗議:
“小子,你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薑羽的眉頭鎖得更緊了,他明白對付這樣的鬼物,
光說不練是沒有用的,
於是毫不猶豫地展開了一場拳打腳踢的“棍棒教育”。
畢竟,在詭異世界裡,有時候拳頭比道理更有說服力。
一頓教訓過後,木頭鬼終於認慫了,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