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一臉不可思議,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第一時間想到這個,但實在太舒服了,除了這個比喻,他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說法。
“好想躺下去,回歸母親的懷抱......”
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浮現,讓餘白激靈一下,眼神變得清澈起來,隨即咬咬牙,把手從綠水中抽了出來,順帶把黑虎的狗頭也拔了出來。
這家夥腦袋一直在水裡不冒頭,餘白擔心它把自己給憋死。
腦袋被拔出水麵的黑虎卻是急的嗷嗷叫,並沒有窒息的樣子,餘白一巴掌狠狠扇在狗嘴上,後者受痛,眼神終於純淨了。
“還好,理智還在。”吐了一口氣,餘白仔細觀察著黑虎的狀況,一會兒後得出結論精神奕奕,毫無問題。
想了想,又放開了黑虎,任由它繼續喝綠水。
“很顯然,綠水不一般,仿佛有著詭異魔力,就是不知道有什麼作用,黑虎既然都已經喝了不少,再喝多一點也無妨......如果等下它沒被毒死,那自己要不要也嘗試一口?”
餘白目光幽幽的盯著黑虎,腦子裡卻思緒萬千。
莫名的地震、異常的黑虎、詭異的綠水,遭遇這些,按小說的套路,無不預示著一個未知的世界正在他麵前悄然打開,如果等下黑虎突然變異,餘白或許都不會太驚訝。
想到這,餘白又用手捧了一點綠水開始研究,渾然不覺一條大怪蟲子,正從他不曾關注的三角洞口悄悄探出一顆黑色的猙獰腦袋。
蟲腦比嬰兒拳頭稍大,有著可怕的鉗嘴,泛著幽冷的金屬色澤,古怪的是額頭上有著一個拇指大青紅色小包,破壞了它的恐怖形象。
怪蟲觀察了一陣,隨後無聲無息爬出洞口,露出了手臂長的畸形身體,就好像蜈蚣多了八條蜘蛛腿和一個蠍子尾巴,分外的不和諧。
它爬到一側山壁上,不斷變換著位置,似乎想要尋找合適的攻擊角度,而獵物自然是下方忙的不亦樂乎的一人一狗。
某一刻,怪蟲找到了位置,沒有一絲猶豫,對著餘白背脊就彈射而下,數米的距離瞬間躍過,眼看就要撲到目標,沒想千鈞一發之際,餘白反手一刀,狠狠劈在了怪蟲身上。
“叮”的一聲,宛如金鐵交鳴,餘白把怪蟲狠狠劈砸到石壁上,又彈落在大石上,然後他則因為用力過大,腳下一滑,驚慌中落入綠水坑,濺起大片水花。
其實餘白早就發現了怪蟲,因為它在石壁上的動靜剛好倒映在了手上的綠水中,隻是倒影太模糊,餘白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沒有敢亂動,直到怪蟲撲下,才不得已劈出一刀,好在運氣不錯,正正劈中了。
巨大的動靜驚到了黑虎,它探出腦袋甩了甩水,隨後發現旁邊多了條有些暈乎的黑色怪蟲,一雙狗眼瞬間驚呆了,仿佛在想這什麼玩意?
因為離得太近,稍稍反應過來的黑虎下意識咬了上去,撕裂技本能甩出,剛爬起的餘白看到頓時大叫“窩草嚇死老子啦......窩草快給我咬死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