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江湖人，麵子就是錢，麵子丟了，花再多錢也未必能找補回來，瘦仔沒有去賭檔，既是為了自己的麵子，更多還是為了盧哥的顏麵。”
蔣凡從肖雨欣的話裡，聽出一些意思，可還沒有完全明白這些門道，繼續問道：“你是意思是，讓我拖著不處理，等這事在江湖上發酵，有損盧仔的麵子。
他丟了麵子，我最多也是多拿點錢，最大的獲益者應該是輝哥吧。”
肖雨欣接茬道：“看來還不算笨，清晨一些門路了，拖得久，江湖發酵，不但能拿到更多的銀子，你這張臉麵也開始值些銀子，還容易讓輝哥那樣的江湖人重視起來，現在再想想，誰才是最大獲利者？”
蔣凡沒有接話，而是盯著發廊的大門沉思起來。
平時天黑以後，發廊外都會有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坐在店外。
以前蔣凡不知情，認為女孩是沒有事，坐到店外玩，昨天才知道，那是在變相招攬顧客。
現在，發廊外空無一人，店裡也沒有曾經的嬉鬨聲，透過細紗的門簾，可以看到屋內燈火輝煌和人的影子。
看到蔣凡望著發廊發愣不出聲，肖雨欣調侃道：“妮子不在身邊，是不是不習慣，想進去找點樂子？身上有銀子嗎？要不要我借點給你。”
蔣凡搖搖頭，答非所問道：“拖得越久，獲利越多，有點意思，看來今天我是瞎貓遇上死耗子，該我發點小財。”
看到蔣凡財迷的樣子，肖雨欣提醒道：“錢不能要得太多，麵子過得去就行，不要給人留下貪婪的印象。”
恍然大悟的蔣凡，馬上明白了肖雨欣的意思道：“放心吧，我知道把握分寸。”
肖雨欣嫌棄道：“一會不見就開始惹事，還說自己有分寸，你知道分寸是什麼嗎？”
看到了利益前景，蔣凡的內心興奮起來，色曖地回道：“其他分寸我不知道，十幾公分那玩意兒的分寸，還是知道得很清楚。”
昨夜就因為蔣凡的玩笑，讓自己整宿失眠，肖雨欣重重打了他一下道：“流氓，又開始來勁了是吧。”
蔣凡摸著自己的肩膀，繼續曖昧道：“姐：不是你主動的嗎？”
肖雨欣橫著蔣凡道：“我什麼時候主動了？”
“你用美色考驗我的定力，不算主動算什麼？”
兩人的嬉鬨聲，傳到隔壁發廊裡。
阿雪聽到蔣凡的聲音，馬上走出發廊，來到他身邊，伸出手來，自我介紹道：“凡哥：你好，我是阿雪，和你是老鄉，等了你一晚上，能不能給個麵子，找個地方坐坐。”
蔣凡見過阿雪兩次，隻是沒有特彆注意過她，看到不足二十歲的她，被濃妝豔抹的脂粉，掩蓋了自身天然的俏麗。
他沒有伸手，而是盯著阿雪，冷聲提醒道：“既然是老鄉，我不想讓一個女人難堪，也不打算放過你那縮頭烏龜的情人，你還是彆插手這事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