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哭邊抹眼淚,顯得江挽歌十分無情無義。
“姐姐不敢當著靖王麵爺承認,就把我推出去擋……”
不等她話說完,江挽歌就冷聲打斷。
“妹妹,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故意挑撥我和銘珂的夫妻關係。”
“銘珂就是我心愛之人,你莫要胡編亂造。”
謝銘珂心神一震,扭頭看她,雀躍歡喜。
哪怕知道她現在說的不是真心話,他依舊為她這句話心動沉淪。
江挽清著急“姐姐,你是被逼迫了嗎?你和我不是這樣說的。”
江挽歌心裡直冷笑。
也是。
她以前可是眼裡心裡都隻有沈知節。
不管謝銘珂對她多好,她就跟眼瞎看不見似的,滿心滿眼的沈知節。
覺得沈知
節就是最好的男人,沒有人能比得上他。
現在……江挽歌隻想嗬嗬兩聲。
沈知節連狗都比不上。
江挽歌起身,看著軟塌上梨花帶雨嬌弱委屈的姑娘,快要到塌前時,腳踝扭了一下,整個人撲向了江挽清。
謝銘珂就要起身,看見她壓在江挽清身上,自己半分沒傷著,不動聲色的眯了一下眼,將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啊……”江挽清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天際,聽得家丁們渾身一震,忍不住往裡麵探頭。
江挽歌整個人斜橫著壓住江挽清,身子的重量在屁股上,雙手撐在江挽清的背上,狠狠用力按了兩下。
江挽清慘叫連連,有氣無力嘶吼“姐姐,你做什麼?”
做什麼?
當然是讓你疼啊。
江挽歌眼底劃過冷意。
這點痛就疼得受不了了嗎?
她雙手被砍掉時的痛楚,比這要痛得多。
“妹妹,真對不起,我剛剛腳絆了一下,身子不受控製的撲了過來,壓著你了,對不起啊。”
江挽清痛的渾身發抖,手指抓著身下的被褥,她額頭冒冷汗,上牙齒打下牙,怨恨的瞪著江挽歌。
她的傷口又裂開了。
今日之傷,她日必將百倍奉還!
要把江挽歌四肢全部都砍掉扔去喂狗。
“妹妹,你不相信我心愛之人是銘珂對吧?”
江挽清咬著牙“姐姐,你愛誰你不知道嗎?”
江挽歌點點頭,立在謝銘珂麵前“我當然知道。”
她順勢坐在謝銘珂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
謝銘珂扶著她的腰,不明所以,一個柔和的吻落在他臉上,謝銘珂渾身僵住,神色愕然,眼裡的冰冷快速褪去,被春意柔情代替。
“我愛的自是我夫君。”江挽歌看著男人柔得能掐出水的眼神,心神晃了一下。
夫君。
她叫他夫君。
謝銘珂整個人說不出的激動雀躍,雙手緊緊扣住她的腰。
“沈公子到。”家丁高聲。
江挽歌身子頓了一下,快速從他懷裡退出去。
懷裡突然空了,謝銘珂心也空了,冷厲看著退出去的女人,唇角勾起,眉眼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