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枝淡笑:“威逼利誘、借刀殺人,母親要不您彆在後院呆,去審訊大牢得了。”
“你!你!”秦老夫人被氣的語無倫次,瞪著秦大帥聲音猛地拔高:“大帥!這種潑婦您還留在秦家!”
“夠了!”秦大帥怒斥一聲:“她是潑婦!你是什麼!”
“…………”司南枝和秦九川看向秦大帥的目光皆是錯愕。
這是明麵上的臉麵都不給秦老夫人。
秦九川先反應過來,製止秦大帥:“父親!您不能這麼跟母親說話。”
“那該怎麼說!來,你教教我!”秦大帥氣的吹胡子瞪眼,眼神威厲指責秦九川:“給你納姨太太是讓你好好跟南枝過日子,收了在外麵的心思。”
“你看看你弄回來的都是什麼狐狸精,還梭哈?!惹急了老子把你們倆全都梭哈!”
“大家都彆想好過!”
他瞪著眼睛環視一眼屋內的人,嗬斥一句:“誰再敢在老子眼皮低下胡說八道,老子當場崩了他!”
秦九川被罵了一頓,臉色難看,還是閉上嘴。
秦大帥見人都消停了,伸手指向剛剛指證司南枝的小廝:“你把二少爺喝的茶拿過來給軍醫看看!”
“是!”小廝不敢耽擱,急忙出去。
屋內一片死寂,誰也不敢再說話觸秦大帥的黴頭。
沒幾分鐘,小廝捧著一包茶葉從外麵跑進來,雙手奉到秦大帥眼前,秦大帥眼神掃過去,示意軍醫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毒。
軍醫拿到手裡,將茶葉拿出反複觀摩,又叫小廝拿來開水,將茶葉、泡進去。
雨前龍井放進開水的一刹那,特彆的輕響溢滿全屋,所有人不自覺深呼吸幾口。
但軍醫麵色愈發沉重。
盯著茶湯看了很久,臉色不好看:“大帥,這茶裡麵確實下了跟二少爺所中一樣的毒。”
話音落下,全場嘩然。
剛剛還深呼吸的幾個人頓時遏住脖子,強迫自己憋氣。
秦大帥臉色黑的難看,伸手示意下人將茶拿下去。
秦老夫人眼疾手快,止住小廝的腳步,將茶湯扣下,聲音猛地拔高:“來人!將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拉出去浸豬籠!”
“誰敢!我是秦家大少奶奶,司家姑奶奶,誰敢動我!”司南枝從地上站起來,怒目橫斥:“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秦老夫人擅用私刑,是不是有殺人滅口之嫌!”
“你!你!人證物證聚在!你到現在還敢狡辯!”秦老夫人被氣的猛拍胸口,目光轉向秦大帥,淚光閃閃,控訴道:“大帥!這個孽障如今無法無天,再不處置,恐給秦家遭來滅門大禍!”
忽然,身後一道突兀的男音闖入這劍拔弩張的局勢。
“那個,大家稍安勿躁,我有句話想說。”
秦克禮咳了幾聲,緩聲出口:“今兒早晨我沒喝茶,把茶倒給旺財喝了,夏雪,你把旺財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