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北方倭軍來犯,南方軍閥混戰,如此緊要關頭,海城必須上下一心,我心中沒有兒女私情,隻有家國大業!”
“好一個家國大業。”他伸手撥弄了下她身上的血漬,又狀似無意撫上她的手。
外麵寒氣重,他站在風雪中太久,皮膚涼,一冷一熱,司南枝竟比剛剛抖得還厲害。
秦九川的唇擦著她的麵頰,緩緩移向耳朵,隻有他和她能聽清的音量說:“那他為何不倒在彆人的院子裡,偏偏倒在你的院子裡,還濺你一身血?”
司南枝手猛地一緊。
他在懷疑秦克禮對自己彆有所圖!
甚至他根本不相信,秦克禮所謂中毒的把戲!
秦九川不緩不急補充道:“我的人清清楚楚看見地下黨跑進你的院子裡,開門卻是中毒的秦克禮。”
“枝枝,莫不是當時你正在和秦克禮幽會,為掩人耳目,你親自給秦克禮下的毒吧。”
啪!
司南枝控製不住,一巴掌甩在秦九川臉上。
男人歪著臉,抹了把嘴角,回頭麵無表情望著女人顫抖慘白的臉。
旋即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涼薄一笑:“這麼會打人,秦克禮知道嗎!”
“你!王八蛋!”司南枝怒急之下,破音了。
秦九川麵色一沉:“撒潑沒完了?”
一滴淚落在他的右手虎口處,她忽然死死地咬在上麵。
突如其來的劇痛,他肌肉緊繃。
旋即猛地甩開,司南枝腦袋一歪。
“你對我也就嘴上功夫這點兒能耐。”秦九川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一發力,司南枝嘴巴微微張開,粉粉的舌尖抵在上下牙齒空隙間。
他看了一會兒:“你說,如果現在載秦克禮的車子半路壞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