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冒出來的獸耳。
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
容赦寒此時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即便如此,他的動作依然很輕。
聽著少年嬌氣的埋怨,伸手把尾巴塞到少年的手裡。
沙啞到極致的聲音說道,“阿時不哭,不疼的,摸我尾巴,你不是最喜歡嗎?”
容赦寒曾經最討厭自己的毛發。
甚至無比怨恨為什麼他是一隻狐。
為什麼不是一個人。
但是遇到祁時鳴之後,他才多慶幸。
因為他能靠著這幾根從小討厭到大的尾巴來留住阿時的心。
能用來哄哄這個小家夥。
容赦寒倒覺得,如今他這個樣子倒也不討厭。
祁時鳴看著曾經自己最想摸到的尾巴。
如今,自己卻恨不得直接一口咬上去。
他淚水朦朧。
感覺買的那些東西全都用到自己身上。
整個人恨不得直接把容赦寒拉過來,千刀萬剁。
又忍不住沉溺在男人的溫柔鄉中。
……
等到第三天中午。
祁時鳴這才勉強清醒。
他坐起來,麵無表情地盯著腳踝上的鎖鏈。
容赦寒趁著他睡著的時候,還把鎖鏈換了一種款式。
為了彰顯自己是他的。
容赦寒甚至在鎖鏈上雕刻了一隻狐狸。
栩栩如生。
鎖鏈的那個環上還有個鈴鐺。
走路的時候發出清脆的聲音。
祁時鳴伸手摁著太陽穴。
莫名感覺有些熟悉。
但是又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經曆過。
祁時鳴轉身下床,這個鎖鏈的活動範圍隻有房間。
祁時鳴望向窗外。
忽然看見容赦寒在和上一次辦公室的那個女孩子說話。
就在院子裡。
祁時鳴直接拿起一個花瓶,朝著兩個人的方向砸過去。
雙手環胸,倚靠在窗邊。目光不屑厭惡。
就差沒在臉上寫幾個大字,我不高興,快來哄我。
“小少爺,早安。”
那個女人率先注意到窗戶那邊的情況,立刻轉頭笑著打招呼。
容赦寒無奈地笑了一下,忽然之間明白了問題出現在哪裡。
原來這小孩之所以不理他,
是因為吃醋了嗎?
祁時鳴站在窗邊看,那兩個人仍然正在討論,甚至沒過多久,院子裡又來了一隻狐狸。
那個女人坐在狐狸身上,一溜煙跑掉了。
容赦寒直接一躍而起,把小孩從窗邊抱下去。
“坐在那乾什麼?風大,而且又危險。”
“你不該跟我解釋解釋這個嗎?”祁時鳴冷笑,“究竟誰才是主人?”
“當然是你,為了防止我的主人偷偷養彆的小寵物,我稍微叛逆一點,也正常。”容赦寒親了親少年的耳朵。
祁時鳴不想搭理他。
“剛才那個女孩子,是我們族的二長老,這幾日我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她,以後專心陪著阿時。”
容赦寒附在他耳邊解釋。
“嗯?”
祁時鳴實際上很好奇,狐狸能變成人,從某種意義上說,確實很離譜。
“曆史上有名的蘇妲己,你知道嗎?”容赦寒嗓音沉沉。
祁時鳴點頭。
有名的禍國妖姬,最後與愛人死在火海。
“那是我的妹妹。”容赦寒拉著少年坐在旁邊。
“我們狐妖一族世世代代守護著這個山脈,因為我妹妹的緣故,族裡有一條的規定。如果狐狸喜歡上人類,那從今往後便與這座山脈斷絕關係。”
“日後那隻狐狸便會成為真正的人。”
“與他的愛人長相廝守。”
“我是族長,也要擔負起一定的責任,而剛才那位。便是接下來要接手這座山的人。”
“人家已經結婚很久了,甚至連小狐狸都有好多個。”.xszWω㈧.йêt
“阿時不要吃醋。”容赦寒輕輕哄著。
祁時鳴不好意思地收回視線,口是心非道:“哼……誰吃醋了?狗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