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沒有關係,有技術的技術人員和生產管理的領導,那是一個個眉飛色舞,高興的不行。
“太好了,太好了,我們這些乾技術的這些老工人,乾最累的活,拿最低的錢,老天有眼,咱們終於可以農奴翻身把歌唱了。”
“就是,坐辦公室的那些人,整天啥事兒不乾,拿的錢都比咱們多,一點都不合理,要說還是這劉老板做事講究。”
但是那些後勤,行政管理的中層們,一個個都快哭了,他們開始牢騷起來。
“所謂的精兵簡將,就是精簡我們後勤是吧。”
“沒有我們誰打掃衛生,沒有我們工廠怎麼吃飯,沒有我們誰發工資……”
“看似合理,不就是把我們後期都攆走,省下來的錢好給其他工人是吧。”
“就是,我為公司奉獻了大半輩子,這說不要就不要我了,我不答應,還有沒有王法了。
……
不少人越說情緒越激動,會議室裡的場麵一度有些混亂。
而作為這件事兒的始作俑者,劉昊陽坐在那兒,點燃了一根香煙,悠哉悠哉的抽著,也不說話。
終於有人找到了劉昊陽。
“劉老板,我們為公司流過血,流過汗,這公司是我們一步一步建立起來的。
現在你說讓我們走,我們不答應。”
“對,不給我們個合理的說法我們不答應。”
“你要是不能給我們解決,我們就去政府那告你去。”
……
劉昊陽聽後輕輕的抖了抖手上的煙灰,抬起頭,用犀利的眼光,看著眼前的每一個人。
“各位,有一個問題,你們好像是搞錯了。
現在我來給你們開這個會,是告知你們,而不是給你們進行商議。
我在買蘭陵酒廠的時候,跟你們當地政府的協議是,我願意要留下的人,你可以繼續留下來,留在蘭陵酒廠上班。
如果是沒有用的人,那不好意思,請你離開,政府會你們安排。”
“劉老板,你這是怎麼說的,你買了我們公司,你就得把我們公司工人安排了。”
“就是,你要是不能安排,那就彆買,反正,我生是蘭陵酒廠的人,死是蘭陵酒廠的鬼。”
……
劉昊陽眉頭皺了起來,這些人是威脅他呢,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說道:“我是企業,我要掙錢。
我他媽養你們這麼多閒人乾什麼?你們是我什麼人啊?我親戚嗎?
剛才我說了,願意留下的參加麵試,參加我準備的考試。
考試合格,麵試通過,那好,你還是可以留在公司。
但是如果不合格,不好意思,對於廢物來說,我們工廠不需要,你們趁早給我屎殼郎搬家——滾蛋!”尛說Φ紋網
在場所有人都被劉昊陽給鎮住了,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年輕老板,這麼厲害。
不過有幾個人反應過來之後,起身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
“哼,我們這就去政府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就不信了,還沒人管了,沒有王法了。”
……
看著那些人走後,劉昊陽對一旁的劉寶柱說道:“劉總,這幾個人記一下,他們不用參加麵試了。”
劉寶柱聽後點頭說道:“好的老板。”
其實此刻他的心裡有些小興奮,這幾個人就是公司裡有名的老油子,要是以後還跟這樣的人合作,這工廠估計早晚得完蛋。
劉昊陽坐下後,接著對還沒有走的人說道:“各位回去之後,給你們員工通知,今天一天,明天一天,願意加入咱們新的蘭陵酒廠的人,那麼來麵試。
如果過了這兩天期限,那不好意思。想再來麵試,那等下一批我們社招吧。”
聽了劉昊陽的話,這些中層領導回去之後,就把公司精神向員工們進行傳遞。
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愁,不少後勤行政人員,他們知道自己留下的可能性不大,不過還是打算先麵試和考試再說。
麵試是由劉昊陽,趙剛,還有蘭陵酒廠的常務副總經理兼總工劉寶柱,他們三個人進行麵試。
因為人太多,劉昊陽采取的是群麵,而且每次都問的問題也不多,基本上一天的時間,麵試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