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酒我搬來了。”
看著閆潮平懷裡抱著的兩箱茅台,劉昊陽笑著說道:“好,走,咱們去打老毛子的臉去。”
此時蘇馬羅科夫等人已經在會議室等著劉昊陽了,當他們看到閆潮平抱著兩箱茅台來的時候,他們也是一愣,劉昊陽這是什麼意思。
劉昊陽也沒有解釋,隻是讓閆潮平把酒放到會議桌上。
看到閆潮平的動作,蘇馬羅科夫趕緊擺擺手說道:“親愛的達瓦裡氏,你這是什麼意思?
今天不能再喝酒了,喝酒耽誤事。”
這是蘇馬羅科夫一生中,第一次在談生意中,說喝酒耽誤事,沒有辦法,閆潮平這個非人類讓他心裡有了陰影。
“蘇馬羅科夫先生,今天不喝酒,隻是談生意,這些酒我隻是放在這,看著。”
“隻是放在這看著?”
蘇馬羅科夫也不傻,很快明白了,這是劉昊陽是在拿昨天的賭約說事情,不過他開始裝糊塗,絕口不提賭約事情。
“親愛的達瓦裡氏,今天讓你來是談一下飛機價格的事情!”
“飛機價格?
這還有什麼好談的,蘇馬羅科夫先生,咱們昨天不是做了賭約,我們喝酒贏過你,就按照1.1億元人民幣購買?”
蘇馬羅科夫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不,昨天那個賭約不算,我隻是給劉先生開了個玩笑。
不過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決定把飛機的價格降到1.25億元,你看怎麼樣?”
“開玩笑?”劉昊陽頓時火了,他站了起來大聲說道:“蘇馬羅科夫先生,要是昨天輸的是我們,你們還會說是開玩笑嗎?”
蘇馬羅科夫也是破罐子破摔,臉皮也不要了,他笑著說道:“如果我們贏了,我肯定認為這是一個玩笑。”
就知道是這種情況,但是當這這蘇國人真這麼乾的時候,劉昊陽還是火大,他深吸一口,平複下心態,然後慢條斯理的坐下對閆潮平說道:“潮平,把酒拿出來,擺成一排。”
聽了劉昊陽的話,閆潮平把
兩箱茅台都拿了出來,12瓶,整齊的擺成一排。
看著閆潮平把酒擺成一排,蘇馬羅科夫等人不明白劉昊陽什麼意思,他正想問劉昊陽是什麼意思。
劉昊陽一邊掏著耳朵,一邊輕佻的開口說道:“蘇馬羅科夫先生,你剛才說一架飛機多少錢來著?”
“1.3個億人民幣,達瓦裡氏,這已經是最低的價格了,我們不能……”
蘇馬羅科夫的話還沒有說完,劉昊陽就對閆潮平說道:“潮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