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餐廳,劉昊陽和閆潮平兩個人的穿著,在滿是西裝革履的男人跟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劉昊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怎麼在意;至於閆潮平,這小子心大,更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四個人找了一張靠窗戶的桌子,坐了下來。
剛坐下,一個穿著女仆裝的服務生就拿著菜單走了過來。
劉昊陽本身並不太喜歡吃西餐,所以直接讓江珊和李淺語兩個人點菜。
至於閆潮平,直接忽略即可。
菜點好以後,服務生就離開了。
江珊和李淺語兩個人小聲的說著一些私密的話,而閆潮平則是探著腦袋,到處亂看,畢竟他這是第一次來這麼豪華的地方,看了一圈。
閆潮平撇著嘴對劉昊陽說道:“老板,我瞅了一眼他們這兒的菜,用的都是淺底盤,而且給的量都很少,有些坑呀!”
聽了閆朝平的話後,劉昊陽笑著說道:“咋,你吃西餐還想吃飽?你今天晚上回去,自己再加頓宵夜。
而且這西餐的口味啊,你還不一定能吃得慣。”
兩人平時說話大聲都習慣了,雖然他們已經壓低聲音,但是在餐廳裡,他們兩個的聲音還是顯得特彆大。
其他餐桌上的人,都朝他們兩個人看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劉昊陽和閆潮平兩個人的打扮之後,都露出了鄙夷的眼光,估計是哪來的土包子,來西餐廳長見識呢。
但是當他們的眼光轉到江珊和李淺語身上之後,不少男人內心大呼: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找了這樣的土包子。
剛才那個彈鋼琴的年輕人也注意到了江珊和李淺語,頓時驚為天人,還有這麼好看的姑娘。
他走到劉昊陽他們桌前,一隻手插到褲兜,一手拿著一杯紅酒,用英語笑著對著江珊和李淺語說道:“兩位美麗的女士,我可以邀請你們喝一杯嗎?”
作為複旦大學的高材生,李淺語和江珊自然能聽得懂眼前的男人說的是什麼。
江珊白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用流利的英語說道:“你沒看到嗎,我們的男伴在這裡呢?”
拿紅
酒的年輕男人鄙夷的看了一眼劉昊陽和閆潮平,然後用很大的聲音說道:“奧,我的天呐!這位美麗的女士,你說的是真的嗎?
像你這樣高雅美麗的女士,應該找像我這樣高雅的男士,而不是眼前這像農民一樣的男人。
他們會拉低你們的身份的。”(英語)
男人的聲音很大,餐廳裡的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尤其是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畢竟在他們的認知裡,劉昊陽這樣的男人,怎麼能配得上他對麵的女伴。
感覺到餐廳裡的人都注視著他們的時候,脾氣溫和的李淺語也生氣了,她用英語憤怒的說道:“請你們馬上離開,我們不歡迎你。”
不過那個青年人也並不生氣,而是轉過臉對劉昊陽用漢語說道:“這位朋友,你覺得你能配得上你對麵的女伴嗎?”
剛才年輕男人和江珊他們的對話,劉昊陽聽的明白,要知道上一世,因為工作的原因,劉昊陽可是掌握了四國語言,英語也是其中的一門。
剛才他就在強忍著自己的憤怒,現在這個男人,更是直接說到他臉上了,他劉昊陽做人準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能忍。
“哦!你說我配不上我的女伴。那你覺得應該什麼樣的人,才能配得上我的女伴?”
男青年聽到劉昊陽的話,笑著指著自己說道:“看到沒,像我這樣人,才能配得上這麼優雅的女士,你不配。
看你的穿著,收入不高吧,來這裡吃一頓飯,估計得花你好幾個月工資吧?
而我可以每天都在這裡吃飯,眼睛都不眨一下,還有來這種餐廳吃飯的人,都是高雅的人,我們都是聽鋼琴,聽小提琴的,你知道你什麼是鋼琴,什麼是小提琴嗎?”
男青年的話,所有人都聽到了,但是沒有起來仗義執言,人性就是這麼卑劣,他們並沒有覺得年輕人說的有什麼錯,你沒有這個經濟基礎,就不要來這種地方,這些所謂的高雅人士,把西方社會那種虛偽的雙標態度,展現的淋漓儘致。
聽了男人的話,劉昊陽氣笑了,他站起來看了一眼年輕人說道:“彆的不說,整個餐廳,一個外國人沒有,你整什麼英文,裝什麼x呀?還有我們吃來吃飯的,不是過來聽鋼琴的,就你,鋼琴過初級了,給我提鋼琴,丟人現眼。”
青年人沒有想到劉昊陽竟然敢反駁他,他氣的指著劉昊陽說道:“你,你粗俗!英語你聽的懂嗎?鋼琴你會嗎?”
“如果我會說英語,會彈鋼琴呢?”劉昊陽看著他笑著說道。
年輕人聽後笑了,這土包子會彈鋼琴,能聽的懂英語,簡直是笑話,他大聲對著餐廳的所有人說道:“今天在座的各位做個見證,這位朋友說他會彈鋼琴,可以聽懂英語。今天我王風在這撂下話,他要是能夠做到這兩件事,今天在座的所有人的單,我買。”
現場那些人,聽了之後,典型的看熱鬨不嫌事大,他們都跟著起哄起來,此時的他們哪還有一點紳士地樣子。
江珊有些擔心的拉著劉昊陽的胳膊說小聲說道:“昊陽,要不咱們走吧!”
劉昊陽輕輕的把江珊的胳膊放下,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放心,不就是彈鋼琴嗎,看我的。”
說著劉昊陽,站了起來,往大廳中央放鋼琴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