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捧著茶碗就行叩拜禮,“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葉天河接過茶碗輕輕的抿下一口,將茶碗放下,“既然喝下你這碗茶那我以後便是你的師父了。”
秦真聞言高興地站了起來。
真好,有師父了。
葉天河凝著秦真,善意的提醒她,“隻是你的那些東西最好不要讓人看見。”
到底是多年的老大夫,怎麼可能被秦真那一兩句忽悠給忽悠過去了呢。
秦真笑了笑,從籃子裡拿出了血壓計,“師父說的可是這?”
早上出門的時候,秦真鬼使神差地將血壓計裝進了籃子裡
葉天河輕輕昂首。
“不若我把這血壓計給您吧。”
要是有機會能進基地,她再拿一個出來就是了。
葉天河接過血壓計細細地觀摩了一番,“想必這是你那位神秘的師父送給你的吧?”
秦真愣愣地點了點頭。
應該算是吧。
畢竟她的臨床經驗還是在醫院裡麵練出來的。
葉天河將血壓計還給了她,“那你要好好收好。”
“好。”秦真見他不收,便把血壓計收了回去,看到籃子裡攢盒她才想起,專門給葉天河帶的戚風蛋糕還沒拿出來呢。
她連忙從籃子裡的攢盒拿出來,塞到葉天河手上。
葉天河揭開攢盒,發現裡麵是自己沒見過的糕點,輕聲道:“元軒記出新品啦!?”
秦真莞爾:“這是我做的。”
裝蛋糕的攢盒用的是元軒記的,這是昨晚吃飯時秦真逼著秦大鋒與秦川吃下裡麵的糕點騰出來的。
為什麼用逼呢,是因為他們倆吃了秦真做的飯菜和蛋糕以後,就瞧不上以前高高在上的元軒記了。
葉天眸底流過驚色,拾起一塊糕點就往嘴裡送。
蛋糕鬆軟香甜,甜而不膩,隻一口就成功俘獲了葉天河的胃。
“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如此好的手藝不開點心鋪子可惜了。”
沒想到葉天河一時的感歎,竟一語成箴。
秦真待到快中午才回去的,原本葉天河是要留她吃飯,但她擔心老爹和老弟還沒回來,躺在床上的病秧子沒人給他做飯吃。
好在她回來了,不然躺在床上的病秧子可真要餓肚子了。
天熱沒什麼胃口,加上她和裴景一個因為有傷在身一個因為治臉都要忌口,中午她便隻做了稀飯和涼菜。
吃了飯,她便拿出葉天河給她配的藥用水和均,坐上小銅鏡前將藥粉細致均勻地敷在臉上。
她將藥粉抹好,便躺在床上拿起臨走時葉天河給的醫書翻看起來,許是上麵都是繁體字看起來有些吃力,不知不覺中秦真竟進入了夢鄉。
臨近傍晚,秦川才風塵撲撲地從外麵回來。
“姐夫,我來背你。”
他透過窗牖便看見正在吃力下床,要去如廁的裴景。
還在午休的秦真,迷迷糊糊的聽到秦川傳來聲響,以為是他們二人回來了,便起身往旁邊走去。
“姐夫,我扶你上去。”
秦真過來時,正好看見秦川小心翼翼扶著裴景上床,她掃了一圈不見老爹的身影,便問道:“小川,爹呢?”
兩人聽到聲音往身後看去,差點沒站穩,摔在地上。
秦真見狀趕緊上前幫忙,兩人合力將裴景扶了上去。
看著秦真這張抹滿藥粉的臉,秦川心的憂傷都嚇掉了不少,忙問道:“姐,你的臉怎麼啦?”
秦真摸了摸沒洗掉“麵膜”的臉,有些哭笑不得,沒成想有天她也能成為敷麵膜嚇壞小孩的人。
她指了指臉上的麵膜,跟他解釋,“這是葉老大夫給我開的良藥,長期敷用便可將臉上的痤瘡治好。”
裴景沒說話,隻是抬起眼簾掃了一眼她臉上的“麵膜”。
而薑川則湊近盯著她臉上的麵膜,仔細看了看,“姐,葉老大夫這藥真能將你的臉治好啊?”
“嗯,不過他說我臉上的痤瘡太久了,治療的時間會有些長,不能一天兩天能好的。”秦真點頭道。
“隻要能好,多花些時間就多花時間呢!等爹回來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肯定能讓他高興一些。”秦川的壞心情被眼前這個好消息衝淡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