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語氣冷冷淡淡:“林首長,這兩件事怎麼能相提並論呢?你愛人做缺德事的時候,她還是你的枕邊人,是你人生中最親近的人。可是江菲做缺德事的時候,卻已經是大伯跟他前妻離婚,三個孩子都被他前妻帶走,與江家沒有什麼聯絡的時候。” 林波雙手一攤,看向眾人慫恿蠱惑:“那又如何,難道這就可以證明,你們江家人不知道這件事了嗎?她搶了彆人人生,讀了三年大學,不是三天、三個月,你們說你們作為家人完全不知情?嗬,這話你們自己相信?”
因為林波的慫恿,人群裡的竊竊私語聲更甚。
明珠也是無語,這件事,江家是真不知情,但說出去,也的確有些讓人無法理解。
江菲在大學三年,哪怕是跟家裡人不合,卻月月跟大伯要錢,江家人明知道江菲反常的竟然考上了大學,可這三年,卻竟然沒有一個人懷疑過江菲。
事到如今,這事被動的很啊。
江鐸望向林波,語氣淡淡:“江菲三年前就對外說過,她與江家決裂,日後也不與江家往來,我們為什麼要關心一個跟江家無關的人,到底在外麵做什麼?”
林波諷刺的笑了:“小鐸呀,你這不是想找借口把江家摘出來吧,也對,犧牲一個江菲,換江家的家宅安寧,這件事……不虧呀。”
江姍氣急了,站在江鐸身前,掐腰看向林波:“你少在這裡做攪屎棍,江家的情況你根本就不知道,江菲她的確早就不跟我們江家人來往了,她每個月找大伯也隻是為了要錢。
之前大伯在外地工作,她就打電話讓大伯給她彙錢,後來大伯回來了,她就跑到大院來拿錢,每次都是拿了錢就走,她什麼時候來,呆多久,大院崗亭上都有記錄的。不信你們去查啊。
她每次來,誰也不理,大伯說去看她,她就發瘋,威脅我們,誰敢去找她,她就退學。大伯怕她真的退了學,所以也不讓我們接近江菲。這平常都不來往的人,誰會知道她在外麵乾了什麼事情?還有,我大伯也是每個月都被她騙走很多錢,他也是個受害者呀。”
明珠看著江姍的背影,微微挑了挑眉,小丫頭表現不錯。
如今江家頂事的這幾個人,不管誰出來說這番話,都像是在狡辯,倒是她一個剛被林家算計過的受害者,站出來氣勢洶洶的說完,更像是被欺負急了,在跟林波理論。
而周圍了解江家情況的,也開始幫腔。
因為他們都知道,不,應該說,其實大院裡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江菲三年前要跟江家決裂的事情,鬨的可並不小,幾乎把江家所有人都得罪了,以至於江家人根本就沒人管她。
隻是現在‘有心人’就偏要故意把江菲跟江家牽扯在一起罷了。
仔細想來,江菲那會應該就是怕家裡人會發現她做的惡毒事,所以才鬨得那麼狠,故意讓江家人都不理她的吧。
明珠收回了視線,這件事鬨成這樣,江家已經不能再想著要私下解決問題了,應該說,這事也無法私下解決。
這可是偷竊他人的人生啊!裡麵還夾著關夏她母親的一條命,這行為真的太讓人不齒了,不說彆人,就是她都快要被江菲惡心死了,簡直畜生,豬狗不如!
若現在私下解決問題,難保日後不會引發更多的猜忌和指責,所以——
這事不能息事寧人,要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