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信裡跟呂嘉澤打得那麼火熱。
那麼,一定對呂嘉澤的來信充滿著期待。
那就少不得要常去郵局打聽。
“女的?從你們上河村去郵局的女的?”
蔡庾聽完,可是驚訝。
“你這是要乾啥?不是結婚了嗎?咋,瞧上誰家媳婦了?”
何東:……
老哥你的想象力實在太豐富了一點。
這年代可不跟後世那樣。
兩個男人也能明目張膽的談感情。
打著祝晴雅的名義跟呂嘉澤卿卿我我的,隻能是姑娘家。
“手裡有會畫畫的人沒?最好是能畫下來。正經事,不帶鬨著玩。”
何東突然的嚴肅起來,蔡庾自然也知道輕重了。
不開玩笑。
“不過你這要求真不是一般的高。跟我要人,還要能畫畫的?我手底下那麼些人,會這個,還能跟著我?”
“我就會畫畫。不過,是之前跟著一個大齡知青學的。我知道沒啥用,不過畫的還行。”
一個黃毛走上前來毛遂自薦,摸著自己頭,靦腆的厲害。
何東當下就來了興趣。
“那就先給我來一張。”
……
何東從縣城回來。
天已經要黑下來。
他緊趕慢趕才趕在天黑前回到家裡。
祝晴雅燒了飯。
有她和何東的,自然也有呂嘉澤的。
不過呂嘉澤並沒胃口吃東西。
甚至看也不想看一眼。
“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讓我死了。”
何東回頭,是注意到呂嘉澤整個精氣神都垮了下來。
“怎麼,在信裡談戀愛談的熱火朝天,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想知道了,就這樣把自己餓死?”
“是晴雅,就是晴…”
呂嘉澤激動的望著河東,雙眸能噴火。
但他同時又是理解祝晴雅的。
要是讓何東相信了這件事情。
她的處境不會好。
他就是氣悶,就是難受。
也不能衝著何東來。
看著桌上放著的飯菜,他端起來吃。
祝晴雅總有一天能跟他說實話的吧?
不會總叫他失望的。
他吃的大口,差點噎著。
何東給他倒了杯水。
“你和她每個月通三次信,大概時間有數嗎?”
呂嘉澤端了水喝掉,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他都相信寫信的是祝晴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