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她同不同意。
趙愛民接著說。
“在我這裡沒有什麼性彆之分。”
“我都會用相同的態度對待。”
“扛鐵,上料。”
“彆人乾的事情你就得乾。”
“彆人不乾的事情你還得乾。”
“你要是敢偷懶,磨洋工。”
“等著彆人幫你把活兒乾了。”
“你趁早走人。”
“從今天起,除了你靠自己的雙手掙的錢。”
“其他的錢。”
“一分不能拿。”
“一分不能要。”
“收個寡婦當徒弟。”
“本來就是非就多。”
“但是隻要你行的正,坐的端。”
“誰要是敢找麻煩。”
“那就是不給我麵子。”
“可要是你自己不懂事兒。”
“壞了我的名聲。”
“那軋鋼廠你就不用再待下去了。”
“不管你將來去哪兒。”
“都不許提我的名字。”
“除了工作需要。”
“要是讓我知道在工作以外。”
“你提了我的名字。”
“那你也給我走人。”
看她還是一臉的倔強。
不想低頭的模樣。
楊建國乾脆跟她把話挑明了。
“想要從我這裡出師。”
“彆人難,你更難。”
“你可要想明白了。”
說完他就把板凳收起來。
往屋裡走去。
啪的一聲。
把門關上了。
這大冷的天。
北風呼呼的刮著。
秦淮茹一個人跪在院子裡。
就好像傻了一樣。
聽見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
秦淮茹瞬間清醒了。
她扭頭看過去。
一眼就看那個傻柱站在門口。
一臉複雜的看著她。
秦淮茹回過頭。
慢慢的站起自己的身子。
往屋裡走去。
傻柱開口說道。
“你剛才說的那些話。”
“要是真的都能做到。”
“想要成為愛民的徒弟。”
“肯定沒有問題。”
“不過你要是有彆的想法。”
“恐怕將來就連這個院兒。”
“你都待不下去了。”
“愛民人是大氣。”
“他不願意計較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可是你要是真的給他惹急了。”
“他的那些手段。”
“不要說是你了。”
“這院兒裡恐怕都沒有人能承受的了。”
秦淮茹身子一顫。
說了句“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
看見她回屋。
裡麵不一會就傳來了聲音。
接著就是劈裡啪啦
的聲音。
賈張氏壓低的嗓子在那裡哭嚎。
自從自己活明白了。
傻柱還是第一次感覺秦淮茹還可以。
第二天早上。
趙愛民是被一陣香味給饞醒的。
一睜眼就看見自家媳婦兒正彎著腰。
往桌子上擺碗筷呢。
趙愛民掀開被子。
悄悄的撲了過去。
“哎呀,你嚇死我了。”
“這一大早上的乾什麼呀?”
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兒。
王琳催著他趕緊洗漱去。
趙愛民這才不情願的拿著盆出門洗漱。
剛到水池子邊上。
把盆放下。
從裡麵拿出牙缸和牙刷。
正準備刷牙呢。
賈家那屋的門簾就被掀了起來。
秦淮茹從裡麵走出來。
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應該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其實他在屋裡麵也聽到了點聲音。
就賈張氏那嗓子。
再怎麼變樣他也能聽得出來。
昨天晚上那可是鬨了好長一段時間呢。
“趙師傅,這是一百塊錢。”
“我想請您給我做個見證。”
“從許大茂手裡把條拿回來。”
秦淮茹攤開手。
十張大團結就放在手裡。
賈家的窗戶底下。
賈張氏那雙眼睛裡滿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