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雲軒開口想問點什麼的時候,不遠處響起了兩聲無比淒厲的痛呼聲。
緊接著那些全真弟子全部都大哭了起來。
雲軒不由得一愣,難道呂掌教真的死了?
這個確實大大地出乎了雲軒的意料。
在他看來,呂掌教雖然命不久矣,但是一身精純的先天功,至少還保留了個七八成。
除非是魏家老爺子親自來了,除此之外,魏家還真沒有人能夠殺得了呂掌教。M..
不管是魏無愁的父子魏天麟,還是那個蠻橫的魏三小姐,都沒有這個本事。
當然,也不排除魏家請到了什麼高手,或者用了什麼秘密武器。
但是呂掌教也不是毫無準備啊。
全真派的兩大鎮派之寶,先天功和純陽劍,那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抗得了的。
雲軒心中的疑團實在是太多,隻能拍了拍宋言師的肩頭,以示安慰,然後飛快掠了過去。
雲軒想看看呂掌教的屍體,也許能從上麵看出什麼端倪來。
隻是等到他走到近處,立即露出了驚愕莫名的神情。
因為呂掌教,此時隻剩下了一副身體軀殼。
他的頭顱竟然不知所蹤。
雲軒轉身想找宋言師詢問一些細節,卻發現他竟然已經走了。
“有點不對勁!”
雲軒喃喃自語了起來,環顧四周,完全沒有宋言師的蹤影。
憑宋言師的身法,應該不至於跑得這麼快。
就算速度真有這麼快,也不該沒留下什麼痕跡。
“常言道,你想乾什麼!造反嗎!”
不遠處,響起了王言衷的一聲怒叱。
常言道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大師兄,你這話是何意。我也是師尊的親傳弟子,你抱走師父的屍體,到底想乾什麼?”
王言衷怒瞪著對方,喝道:“我是重陽宮的大師兄,師父死了,這裡就是我說了算!師父的身後事當然由我來操持!”
“就算你是大師兄,那也不能霸著師父的屍體!”
常言道並不怕這位大師兄,沒了師父的調和,他反而強硬了起來:“當務之急,是找到殺害師父的凶手!”
“我看你就是想造反!”王言衷氣得臉色鐵青,怒喝道:“我身為全真派監院,現在你必須聽我的!”
白袍道姑也忍不住說道:“大師兄,你的監院之職已被師父撤了,少拿出來說事!”
王言衷勃然大怒,惡狠狠地罵道:“住口,這裡哪有你這黃毛丫頭說話的份!”
常言道冷聲反駁:“言池也是師父的徒弟,她怎麼沒有說話的份兒!”
雲軒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搖了搖頭。
名門大派,也不過如此。
呂掌教屍骨未寒,這些徒弟就開始爭權了。
不過,這些也跟他沒有關係。
雲軒也懶得看這種熱鬨,轉身就要走。
忽然間,他感覺自己腳下一空,隨即往下急速墜落,仿佛趕緊進了無底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