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賀壽的就留下;不想賀壽的,直接回家吧。”
說完,他也不再搭理在場的人,直接轉身就走了。
在場的人不禁麵麵相覷,還在消化這份驚愕,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雲軒,都是你乾的好事!”白袍道姑直接把矛頭指向了雲軒。
雲軒有些無語地說道:“這都能怪到我頭上?”
“當然怪你!”白袍道姑振振有詞地說道:“要不是你鬨出的這些事,師尊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決定!你沒來之前,師尊一直好好的,肯定是你的錯。”
雲軒不爽地說道:“你就算想對我潑臟水、甩黑鍋,那你也得講些基本法。”
陸清霜也忍不住諷刺道:“你怎麼不怪你自己,要不是你昨晚多事,又怎麼會節外生枝!”
“這關我什麼事!”白袍道姑顯然不接受這種說法,“就算沒有我,那些人還是會找你們。誰讓你們招惹積香會的!”
陸清霜沒好氣地回懟:“不好意思,是積香會一起在招惹我們!”
“那更說明你們有問題。”
白袍道姑仍舊不依不饒地說道:“積香會怎麼不招惹彆人,偏偏招惹你們?”
“你這話說得就有意思了。”雲軒忍不住笑了起來:“跟學校裡的那些不負責任的老師一樣,動不動就對學生說,‘他怎麼不欺負彆人就欺負你呀,肯定是你有問題。’”
“本來就是!”白袍道姑不覺得這話有任何問題。
陸清霜一時無語,搖了搖頭:“我算是明白呂掌教為什麼看不上你這種貨色了。”
“你說什麼!”白袍道姑再次炸毛,冷喝道:“有種你再說一次。”
“夠了!”常言道直接打斷白袍道姑的話,然後衝雲軒說道:“七師妹冒犯了你們,這個確實有錯,但是也已經道過歉了。你們遇襲之事,跟她無關,你們請不要再針對她了。”
“是她在針對我們!”陸清霜覺得這人的腦子也有問題,當然物以類聚,這倒是一個明證了。
“都彆吵了。”王言衷也忍不住開口喝道:“當務之急,是準備壽宴。其餘事情都可以放到一邊,壽宴完了隨你們怎麼鬨。要是壽宴辦不好,那我們全真派就真成全天下的笑話了。”
“大師兄說得對!”宋言師立即點了點頭,不無謙恭地說道:“還請大師兄再掌大局,不然的話,隻怕壽宴真要砸了。”
“現在你是監院,當然由你來發號施令!”王言衷連忙擺手道。
宋言師苦笑一聲,說道:“大師兄,你也說了,現在情況緊急。我不曾掌握過院內情況半點,怎麼安排得了這些事情。還是請大師兄你來掌握全局。”
“好。”王言衷沒有再推辭,立即吩咐起來:“言道,你帶著七師妹,立即把壽宴一應事情傳達下去。”
“言功,你是管廚房的,讓那邊現在就開始燒製壽宴上的一應菜肴。”
“言德,你去通知來到終南山的所有賓客,還有……”
“……”
不得不說,王言衷確實是一個能夠掌握全局的人物,短短半分鐘不到的時間,他把壽宴上的一應事宜給安排好了。
雲軒等人和關隴世家的代表,也被請到了偏殿等候。
隻是雲軒他們剛進入偏殿,就有人向他和陸清霜發難了。
“你們兩個到底想乾什麼,不給個解釋,我殺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