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白袍道姑受不了雲軒的眼神,毫不避忌地就說了出來。
雲軒笑著說道:“隻是隨意打量了一下,並沒有冒犯的意思。”
“你說沒有就沒有?”白袍道姑沒好氣地說道:“我還覺得你的眼神很下流呢,腦子裡指不定在想什麼齷齪事!”
陸清霜聽到這話先不爽了,直接懟了一句:“彆人看你一眼就是在想齷齪事?那你當什麼道姑,下山去當魅魔好了!”
“你說什麼!”白袍道士當即就氣炸了,指著陸清霜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這小子有一腿,所以才幫著他說話!”
雲軒不免有些無語,這道姑明明是個出家人,但是出口成臟不說,還總往下三路去思考問題。
“他是我未婚夫,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需要跟你打報告?”
陸清霜夷然不慎,再次回懟道:“倒是你,這麼關心彆人有沒有一腿,道姑真的不適合你,不如去會所上班吧。”
“你欺人太甚!”白袍道士氣得俏臉含煞,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陸清的跟前,手裡的拂塵隨即打了出去。
“啪!”
雲軒後發先至,直接捏住了白袍道姑的拂塵。
“撒手!”白袍道姑用力拽著拂塵,結果發現紋絲不動,隻得衝雲喝了一句。
雲軒順勢鬆了手。
白袍道姑當即向後摔了出去。
眼看人就在摔倒在地上,丟個大醜的時候,那個麵白無須的中年道士還是出了手。
他袖袍一卷,帶起一股勁風,直接托住了白袍道姑的腰臀,讓她憑空借力,直接站直了身體。
“你!”
白袍道姑剛站穩了身體,立即就要衝向雲軒,找他算賬。
那個無須道士輕咳了一聲,然後說道:“七師妹,不要胡鬨,雲先生是師尊的貴客。”
聽到這話,白袍道姑才不甘心地停下了腳步,氣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常言道摸了摸自己沒有胡須的下巴,衝雲軒和陸清霜拱手道:“抱歉,我這師師脾氣有些火爆,但是本性不壞,對你們也沒有惡意,還請見諒。”
陸清霜輕哼一聲:“沒有惡意,就敢出手傷人。等她有了惡意,隻怕這裡就多了幾具屍體了。你們重陽宮的待客之道,還真是熱情!”
“你說什麼!”白袍道姑聽到陸清霜的冷嘲熱諷,當即再次忍不住,直接跳了起來,作勢又衝過來。
其餘全真弟子也有些不忿,因為陸清霜這話算是把他們所有人都給嘲諷了。
“姑娘,你這話什麼意思!”
“敢對我們重陽宮陰陽怪氣,你好大的膽子!”
“你們有私人恩怨是你們的事,不要帶上重陽宮!”
“重陽宮,不可辱,辱則必殺!”
“……”
眼看著局勢越來越緊張,雲軒微微皺起了眉頭,臉上掛起了冷笑。
陸清霜也知道這些人就是在借題發揮,並不予以理會。
“如果你覺得我冒犯了,你大可以針對我!”
白袍道姑卻有些不依不饒,甚至作勢要拔劍:“但是你侮辱整個重陽宮,那我們就不死不休!”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