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很對不起陸清霜。
畢竟陸清霜是雲軒的未婚妻。
關秀娜漸漸擺正了自己的心態,拋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當時情況緊急,如果不那麼做,兩個人可能都得死。
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哪怕隻是各自所需,也沒什麼可指摘的。
沒必要真像個懷春少女一樣,糾結這麼多,反而顯得心裡有鬼。
雲軒洗澡全是很快,他的腦海中就沒有那麼多想法。
洗完澡,換好衣服之後,他直接跟陸清霜說起了在丹室中發生的事情。
他沒有半點隱瞞,也沒有找什麼借口,單純的就事論事。
“你跟我說這個乾什麼?”陸清霜臉色平靜,淡淡地問道:“你們做了還是沒做,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
雲軒回答道:“是沒什麼關係,隻是解答一些你的疑惑,免得你有什麼誤會。”
“我沒有誤會。”陸清霜並沒有無理取鬨,也沒有激動,隻是淡淡地說道:“當時那種情況,你們都無從選擇,也不以你們的意誌為轉移,錯並不在你們。”
“多謝理解。”關秀娜一走出房間就聽到陸清霜這話,心裡的包袱卸下了大半,“不然,我以後真的無顏再見到你們了。”
“關小姐,你不用介懷。”陸清霜笑著說道:“要說錯,隻能說是左浪的錯,是那個道士的錯。”
提起左浪,關秀娜恨得牙癢癢,直接喝罵了起來:“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枉我這些年對他和他的家人這麼好,他竟然三番兩次地出賣我,還把我賣給了那個道士,要不是雲先生趕到,隻怕現在我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那個左浪問題確實很大。”
陸清霜也把她在外麵的事情說了一遍:“我懷疑他身上藏了什麼東西,因為有一股淡淡的藥味兒。”
雲軒稍一思索就明白過來了:“左浪應該是拿走了鼎內煉成的丹藥。不過,他偷這種丹有什麼用?”
“之前聽那個紫袍道士說起過。”關秀娜對於丹藥所知甚少,仔細回憶道:“好像叫什麼萬壽丹,吃了可以延年益壽,說是至少增加十二年壽元。”
雲軒搖了搖頭,覺得這種說法實在是可笑:“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也無法確定是不是存在這種丹藥,但是顯然這個什麼萬壽丹不是!”
接著,他補充道:“丹藥我沒見過,但是丹鼎中泛出來的氣味,我嗅到過。非但不能延年益壽,相反還可能會要人命,因為裡麵加了大量的幻情花。”
關秀娜聽到這三個字不由得麵色一紅,不由自主地想起來丹室小房裡的情形。
“幻情花,除了有催情作用,還可以勾動隱疾舊傷。”
雲軒倒是沒有注意到關秀娜的神情變化,仍舊給兩人解釋了起來:“所以,那個什麼萬壽丹,多半不是什麼好東西。獻給呂掌教,多半也是目的不純。”
陸清霜有些不解地問道:“那個紫袍道士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對呂掌教做這種事情?”
雲軒回答道:“他自稱是呂掌教的大弟子王言衷道長,但是我懷疑他是五弟子高言過。因為高大通叫他叔叔。”
陸清霜提出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猜測:“那有沒有這種可能,高大通的叔叔其實就是王言衷呢?”
雲軒不禁露出了恍然的神情,他確實忽略了這個可能。
他笑著說道:“你說得對,我們不應該被表象給限製住了。也可以他這兩個人都不是,隻是故意給我們設置了一個認知陷阱。”
“好複雜的感覺。”關秀娜感覺有些頭疼。
就在這時候,關七緩步走了進來,麵露凝重之色:“大小姐,外麵來了人,說是要見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