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夫人有些懷疑地問道:“她真死了假死了?”
“這個不是應該問你們嗎?”
蕭彆離嗬嗬笑道:“她就是死在龍嶺迷窟當中,屍體運回來的時候已經麵目全非了。不過做過dna檢測,確實是她沒錯。”
唐裝老者卻是連連搖頭:“這事跟我們五宗廟沒什麼關係,是關隴那幫豪強做下的惡事,你要怨就怨他們。”
慕容夫人不由得附和起來:“不錯,尤其中南宮家,這些年實在是越來越蠻橫了,居然還想重返帝都,簡直是想瞎了心。”
疤臉老者忽然說道:“南宮家的那小子最近是不是來了帝都?”
“對。”唐裝老者一臉不屑地嗬斥道:“他還跟島國的勢力勾搭不清,簡直是愚蠢至極。”
蕭彆離嗬嗬輕笑道:“南宮家當年作惡太多,在帝都沒有盟友,狗急跳牆倒是可以理解。”
“當初就應該把他們給滅了!”疤臉老者顯然極度厭惡島國,冷聲道:“隻能說雲家當年還是過於仁慈了,才給了南宮家這種狗漢奸東山再起的機會。”
聽到疤臉老者提到了雲家,唐裝老者和慕容夫人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羞愧的神情。
其實當年南宮家能逃脫製裁,正是因為他們五宗十姓給雲家施了壓,雲家賣他們麵子才沒有清算南宮家,隻是將南宮家逐出了帝都。
至於,五宗十姓為什麼要這麼做,自然是懷著彆樣的心思。
疤臉老者忽然提了這麼一嘴,唐裝老者和慕容夫人一時想不通他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蕭掌司,演武場那邊有情況彙報。”
這時候,隻見一個穿著白色錦鱗製服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蕭彆離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在座的都是我的老朋友,不必避諱,直接說吧,什麼事。”
“是七組的事情。”白衣男子低聲彙報道:“組員薛亮不滿新任組長雲軒,向他提出了挑戰,馬上就要在演武場開戰了。”
“哦?”蕭彆離聽到這消笑,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倒是有意思了。”
“你還在這裡笑,趕緊去攔下他們。”陸庵主有些擔心地說道:“軒兒剛到龍衛司,威望未立,果然被這些老油條欺負了。”
疤臉老者神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薛亮這小子有點耳熟啊,十幾年前就要晉升宗師境,還到處宣稱自己將會是最年輕的宗師,結果晉升失敗,鬨出了好大一場笑話。”
“也不算笑話,他確實是有準宗師的實力。”唐裝老者倒是有些欣賞之色,“年輕的時候,誰不狂妄?況且他可是曾經在爭奪帝都第一公子時挫敗過魏天涯,確實是個厲害角色。”
慕容夫人有些不解地問道:“如此人物,為什麼不是組長?”
“因為他犯過錯。”蕭彆離淡淡地說道:“原先七組確實打算交給他的。可惜那件事之後,他就不值得信任了。”
“嗬嗬,那這次呢,老蕭,你給不給他機會?”唐裝老者輕笑了起來,“我對你們龍衛司的規矩也略知一二,隻要他贏了組長,那他就可以代理組長職責。”..
蕭彆離搖了搖頭:“他不是雲軒的對手。”
“我倒覺得他吃定了雲軒。”唐裝老者冷聲說道:“薛亮可是練了二十多年的奔雷手,又有幻影腿法相助,拿捏雲軒那小子綽綽有餘。”
疤臉老者嗬嗬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看看熱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