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先生,你是不是對我姐夫說了什麼過分的話?”
沈如彤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聽到雲軒和周蓉的對話,也就猜得七七八八了。
“都是口誤!”
鄧三爺本來就漲紅的臉更加紅了:“我喝多了,不好意思。你們彆跟一個醉鬼計較!”
“我看你不是喝醉了,而是原形畢露。”周蓉冷哼一聲,仍舊不打算放過他:“你自己說得下跪,又沒有人逼你。”
鄧三爺也有些下不來台了,他自認為身份高貴,看在沈如丹的麵子上,才拉下臉道了歉,想不到對方竟然不依不饒。
這時候,方雅忽然拉了周蓉一下,輕聲說道:“他好像是學校的老師,還是我們學院的領導。”
“就他?”周蓉一萬個不相信,堅決地搖頭:“那怎麼可能,我們東海大學怎麼可能這種老師?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再仔細想想?”、
方雅在邊上小聲提醒道:“我們學院不是有個鄧副院長啊,他最近不怎麼常露麵,但是經常騷擾女學生,以前還因為騷擾女大學生被處罰過那個。”
周容終於有了點印象,好像是有這麼個副院長。
那個鄧副院長確實很出名,她們剛上大一的時候,就聽到過
“你、你們是東大的學生?”鄧三爺聽到這話忽然來了精神,指著方雅和周蓉道:“你們兩個是東大的學生?那你們跑這裡來乾什麼?”
方雅性格偏向社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周蓉倒是表現得十分坦然,直接反懟了回去:“怎麼著,學生不配來吃飯?我們上得是大學,又不是幼兒園,你管那麼寬?”
鄧三爺也當即啞口無語。
大學生基本上都成年了,老師基本上也不怎麼管,主要也沒什麼立場去管。
鄧三爺的心裡還是鬱結著火氣,找了一個角度開罵道:“這才周五,你們兩個女孩子就跟一個男人出來,不覺得羞恥嗎?”
“你是從滿清棺材裡爬出來的嗎?”
“還抱著這種觀念,你是要給彆人發貞節牌坊嗎?”
周蓉撇了撇嘴,一臉鄙夷地罵道:“你能說出這句話來,不是我們有問題,而是你的思想太齷齪。”
“你、你們是哪個係,哪個班的學生!”鄧三爺氣得臉都快漲成豬肝色了,“竟然敢當麵頂撞學院領導,我要處理你們!”
這麼一說,周蓉還真有些怕了。
她好不容易才考上東大藝術學院,如果這時候被處理了,說不定就拿不到畢業證了,那她大學不就白上了。
“好了!”沈如彤直接不耐煩地打斷了鄧三爺的話,直接說道:“你還是學校領導呢,就這麼跟學生斤斤計較?明明是你喝醉酒了,為難了彆人,卻還在這裡振振有詞,還想處理她們,你好大的官威呢!”
“既然沈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跟他們計較了。”鄧三爺出了名的欺軟怕硬,對上有實力有身家的人,他向來不敢多話。
說完,他就直接轉身走了。
“哎,不對!”周蓉立即回過神來,嚷道:“我們不是在討論讓他磕一百個響頭的事情嗎,怎麼變成好像他放了我們一馬?”
沈如彤立即說道:“姐夫,你要是覺得不爽,那就直接把他抓過來打一頓,解解氣。”
“算了。”雲軒擺了擺手,“彆讓這種人壞了我們吃飯的心情。酒樓今天開張,還是彆搞出來什麼是非來,我跟鄭老板也算是有些交情。”
說著,他扭頭看向酒樓經理:“你現在可以給鄭老板打電話了吧,確認一下,我有沒有誇大其詞。”
“不,不用了。”
酒樓經理連忙擺手,“三樓9號至尊VIP包廂還是空的,我帶幾位上去。”
眼前這人既然是沈如彤的姐夫,那身份肯定不一般。
不管他跟鄭老板認不認識,都是不能夠得罪的。
更何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姐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