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上師是什麼人?”雲軒又問道。
老尼姑顯然沒想到雲軒的話跳躍性這麼大,遲疑了一秒鐘,還是老實回答了。
“上師,是藏鋒寺的方丈,法號玄陽。”老尼姑立即回答道:“年輕那會兒也是個街頭混混,我跟他處過一段時間對象。後來他殺了人,跑寺裡當了和尚。賺了錢之後,就把我也帶到這尼姑庵裡管事了。”
“也是個殺人犯!”雲軒直接氣笑了,“這寺院都快成殺人犯聚集地了!你們是真不怕菩薩降罪啊。”
老尼姑乾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年輕那兒,寺院也窮,隻要肯剃頭,就能吃上這碗飯。後來正規了,我們這些剃得早的人,就順勢拿到了度牒。”
“真是鑽空子的好手!”雲軒冷笑一聲,轉而問道:“你們這尼姑庵,跟上麵的和尚廟,到底都在乾哪些勾當?”
老尼姑聽到這話,心裡一驚:“沒,沒什麼……啊!”
話還沒說完,她另一隻手又挨了一剪刀,那雙臭襪子又塞進了她嘴裡。
“高先生,你彆問了,這老賤貨不會說實話的。”白裙女人冷聲道:“把她交給我吧,我會讓她生不如死的,死了也要再死!”
雲軒對這個老尼姑也是相當厭惡,但是就這麼殺了,那他就白抓人了。
“其實他們的勾當,我也知道。”白裙女人見雲軒還在猶豫,立即咬牙自白了起來:“無非就是綁架那些前來上香的女孩子,然後逼她們去服侍那些達官貴人!”
這個答案,雲軒早就預想到了。
隻是得到確認之後,他還是驚愕不已。
堂堂佛寺當中,竟然搞這種齷齪的勾當,那個叫什麼玄陽的和尚,真是該死!
“兩年前,我跟周峰相親。”
白裙女人也說起了自己的身世,“雖然周峰長得凶惡,但至少表麵上看著很溫和,又老實肯乾,我打算給他一個機會。誰知道當天他就在我茶裡下藥,然後強汙了我。”
“我當時嚇壞了,完全不知所措。他又開始騙我,說肯定跟我結婚什麼的。我就心軟了,誰知道結婚不到兩天,他就開始打我!”
白裙女人說得越來越順暢,語氣也十分地怨憤:“我趁他睡著,逃出去報了警。但是他卻說拍了我的視頻,不撤銷報案的話,就發給我的爸媽和所有的朋友,我沒有辦法,隻好撤了。”
“接下來,這個賤老狗跟他的乾兒子,把我綁到了這裡。天天打我,折磨我,還讓我接待他們帶來的客人!”
“這兩天我每天都想死,但是又死不掉。他們喂我吃那個什麼上師的毒藥,每天疼得我生不如死。為了不受罪,我隻好從了他們,裝出一副徹底認命的樣子。”
“我受夠了!兩年了,我的人生,我的一切都毀在了這個老東西和他兒子手上!”
“去死啊去死,給我死!”
白裙女人說到悲痛處,直接掄起剪刀對準老尼姑身體一通猛紮,直接紮得鮮血迸濺。
雲軒在邊上都看得心驚肉跳,這女人心底的怨憤簡直能嚇死個人。
雖然雲軒可以阻止她發泄,救下這老尼姑一命。
但是轉念一想,她這次如果不發泄出來,可能就要憋瘋了。
就算救了她出去,多半也無法再正常生活了。
“啊,舒服了,念頭通達!”
白裙女人直接把老尼姑給紮了個通心涼,臉上露出笑容:“高先生,你殺了我吧,或者把我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