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戰鬥結束之後,喬北望其實一直嚷著要找雲軒報仇。
隻是金老一句話就讓他打消了念頭。
金老說他跟雲軒差了好幾個境界,再打多少次都是自取其辱。
喬北望的內心深處還是有些不服氣,但是他相信金老的判斷,也不想再遭受一次那種痛楚了。
這時候,彪子也搖下了車窗,衝喬北望道:“能請你把路讓開嗎?”
“哼!”喬北望冷哼一聲,但是也沒有發作,轉身也離開了。
……
病房當中。
一個滿頭金發的外國醫生,正捏著幾枚銀針,不停地往袁老爺子身上紮去。
他的行針手法還不嫻熟,但是認穴的功夫倒還算不錯。
袁二叔和袁二嬸神情緊張地在病房外踱步。
那個年輕男人倒是笑了起來:“爸,媽,你們就放心吧,史密斯博士那可是神醫,而且他的針灸還是師從國醫劉一手,治好爺爺的病可能有點問題,但是治死爺爺那絕對沒問題。”
袁二叔輕咳一聲,瞪了年輕男子一眼:“你瞎說什麼!”
“就是!”袁二嬸也有些沒好氣地罵道:“要是讓外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們對老爺子使了什麼壞呢!”
“哎,是是是,我說錯了,我掌嘴!”年輕男人給自己的嘴巴打了幾下,笑嘻嘻地說道:“爺爺早就病入膏肓了,上次醫院就下達幾次病危通知單。現在也是活受罪,還不如安安穩穩地死了。”
“你還胡說!”
袁二叔氣得打了這年輕男人一巴掌:“你大哥的教訓你是半點也不放在心上是吧!”
年輕男人嗤笑一聲,不以為然地說道:“大哥那是蠢!我可是在國外吃過洋墨水的,他能跟我比?”
袁二嬸輕聲提醒道:“寶劍啊,你常年在國外,不懂國內的情況,還是小心為好。”
“切,國內全是土包子,有什麼好小心的。”袁寶劍愈發地不以為然,“對了,我堂姐呢?爺爺都快病死了,怎麼沒見她人影?”
袁二叔說道:“她剛才下去接她朋友了,你們沒遇見?”
“她朋友?”袁寶劍不屑地撇了撇嘴:“是男朋友吧,也到發春的年紀了。”
袁二嬸感覺這小兒子確實有些頑皮過了頭:“你這嘴啊,積點德吧,不然遲早得罪人,到時候我們也保不住你!”
“切。”袁寶劍仍舊咧著嘴,懶洋洋地說道:“得罪了人,我不會跑啊,他們還能追到國外不成?”
沒過多久,袁珊珊帶著雲軒趕了過來。
“爸,媽,雲先生到了!”袁姍姍二話不說,直入主題道:“你們讓一讓,雲先生要給爺爺治病了。”
袁二叔擋在了門前,鄭重地說道:“不必了,寶劍請來的神醫已經在裡麵給老爺子治病了!”
“用不上你這位朋友了。”袁二嬸也說道。
“臥槽,我姐姐的男人就是你小子啊!”袁寶劍瞥了雲軒一眼,立即不爽地說道:“你小子可以啊,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能拿下我姐這種醜女人。”
“你說什麼呢!”袁姍姍這時候才看到袁寶劍,立即罵道:“出國回來都沒學會什麼叫講禮貌是吧!”
“姐,你看男人的眼光不怎麼得啊。”袁寶劍嗤笑一聲,指著雲軒道:“這小子開個破大g,看著拉風,其實屁也不是。他不會是你包養的小白臉吧。”
袁姍姍被氣得直翻白眼:“我待會兒再收拾你。”
說完,直接把袁二叔夫婦給拉到了一邊,猛然推開了病房的門:“雲先生,你快進去,阻止那個庸醫用針!”
雲軒剛邁步進去,裡麵就衝出來一個人,破口罵道:“你們吵死了,不知道治病的時候要保持絕對安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