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問道:“朱金在外麵還談著一個女朋友嗎?”
老徐點了點頭說:“是啊,這小子雖然老是來市一監裡‘度假’但其實以前在外麵也努力工作過,後來發現自己就算是辛苦地乾一輩子也不可能在宜城買房定居之後,人就躺平了。”
“不過這孩子心善,後來還在外麵幫了一個走投無路的女孩子,聽說也沒領證,兩人就算是勉強同居在一起了!”
“不過後來女孩帶著他去見了家裡人,像朱金沒房沒車還沒固定工作的男孩,人家裡肯定都不同意。”
“我聽說,兩人大吵了一架,分手後,家裡還給那女孩介紹了一個村裡以前家裡開煤礦的,就是好像年歲大點,好像比她爸還大個四五歲的樣子。”
“這次回市一監朱金就一直悶悶不樂的,還以為分手了,誰知道這次探監好像女孩也要來,朱金今天晚上特意想要去洗洗澡,就是為了見人家,誰知道遇見這種事兒。”
老王在一旁搖頭說道:“唉,這孩子也是倒黴,好不容易談個對象,想要努力了,這糟糕的世道,房價這麼高,就是要把年輕人一輩子往死裡逼啊!”
雲軒考慮了一下點頭說道:“行,徐老,這件事兒,我知道了,就交給我來安排吧!”
“雲兄弟,我雖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能在市一監能做到這樣,我都還是第一次見呢,我想你身份一定了不起吧。”
“要是你肯幫朱金那小子的話,以他重情重義的性子,一定會感謝你一輩子的。”
“這些就先不說了,先吃飯,吃飯!”
雲軒笑了笑,招呼幾人吃東西。
對麵張帥的慘叫聲越來越低,漸漸地沒了聲音。
不一會,有人像是提著一條死狗一樣,把衣衫襤褸的張帥拉出來,隨手丟到另一個監室中。
很快,慘叫聲再次響起。
……
第二天一早,雲軒從外麵鍛煉回來,今天是每三個月一次的親屬探監日,市一監裡的犯人們都穿戴整齊,興高采烈的收拾自己。
就連老徐這些人都小心翼翼地整理自己腳上幾乎沒怎麼穿過的鞋子,還有人對著鏡子給頭上整了個時髦的發型,期待著來之不易的日子。
不過,也有不少犯人縮在床上,一動不動。
因為今天一整天管教們都要安排市一監上千名犯人探視,所以監室中有難得的休息日,大家可以自由活動,那些不用探監的人,也可以在床上躺著休息。
以往的這種時候,都是那些沒有親屬的犯人們最傷感的時候,看著彆人有家人來照顧看望,人生還有希望,其他的人隻能既羨慕又悔恨。
畢竟在監獄裡,沒什麼比希望更重要的了。
“三哥!”
看到雲軒運動回來,馬上有人過來請示說:“昨晚,那個叫張帥的美男子,實在是承受不了昨晚數十位大漢的親密接觸,今天早上已經被折磨得神誌不清,送到醫務科了。”
“嗯,我知道了!”
雲軒聽後點了點頭。
昨晚自己特意安排,玩可以,但是不能傷了的張帥性命,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想必他應該是勞累過度,好好休息一點時間就好了。
經過這件事兒之後,這個叫張帥的應該再也不敢在自己麵前嘚瑟了。
“雲三哥,章監長找您!”
這時候,有管教走來向雲軒問候了一聲。
“章魚頭,有什麼事兒嗎?”
“好像是您的案子有進展了,警司處的於處長帶人過來了,讓您過去。”
“於嬌嬌?”
雲軒點頭答應了一聲,馬上跟著管教來到了市一監大操場外側的一間大廳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