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姐!”
白芨笑了笑問道:“姐姐,那你單身這麼久了,都沒有找到到合適的,是眼光太高了還是沒遇到合適的。”
白芷不客氣地說道:“哼,你姐我的眼光可高了,一般人我看不上,與其跟自己不喜歡地在一起,我寧願單身到老!”
白芨笑了笑說道:“不過我看你,對雲醫生可是另眼相看啊,剛才他輸血這幾個小時,你可是一直在床邊盯著他看,他剛坐起身的時候,你也是第一過去扶的,那動作那眼神,你還說你沒動心。”
“我……”
白芷臉色一紅,伸手在白芨身上捏了一把喝道:“好啊,我過來給你解圍,不感謝就算了,竟然還敢笑話我!”
“救命,姐姐被我說中了,你看你臉都紅了!”
“我沒有。”
白芨笑著躲避,兩人在樓道裡打鬨了起來。
小語從手術室被推出來後,徐楚一路趴在病床上,看著女兒的樣子,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絲的紅暈。
此時,哪怕他這個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也不由掩麵而泣。
“太難了,實在是太難了。”
“徐先生是吧,孩子還沒出icu,得至少住六天,剩下的還需要半年的康複觀察,這段時間你預交的醫療款已經花完了,你得趕緊再籌錢去。”
說著,旁邊的醫生遞給他一張收款單子。
徐楚問道:“醫生,把孩子治好,大概還需要多少錢?”
“那要看你準備給孩子用什麼藥了,如果全部用好藥的話,大概還得一百來萬,如果用的是醫保藥的話,四五十萬還是要的,畢竟icu每天固定就要兩萬。”
“哦!”
徐楚看著眼前的繳費單陷入了沉思。
“叮鈴鈴!”
這時候,徐楚的電話響起。
劃開電話,詩四叔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說道:“徐楚,你過來一趟百寶樓。”
……
與此同時,換了一身衣服的花姐正坐在詩四叔的麵前。
在兩人中間的桌上,放著一張金穗浮雕的銀行卡。
這正是銀行存款上千萬才能辦的卡,也正是和詩文亮當初丟的那一張一模一樣,甚至連卡號都沒有區彆。..
花姐心情忐忑的,把銀行卡放在桌上說道:“四叔,您看一下,這是不是您要找的那張銀行卡?”
詩四叔接過銀行看仔細地看了看,眼神慢慢地閉上。
花姐頓時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對方在銀行卡上做了什麼記號,看出這張卡是假的。
為此,她還特意準備了兩種說法。
“沒錯,正是文亮的卡!”
詩四叔深呼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悲痛說道:“看來,果然是龍門集團的蠍子,殺害了我的兒子啊!”
花姐的心頓時放回到了肚子裡。
“四叔,您節哀順變!”
花姐裝出一副同樣悲傷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