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
花姐頓時大驚失色。
在某種條件下,斷指如果保存得當還有可能接回去,甚至不影響使用。
可詩四叔這一腳直接斷了她的所有念想。
碾碎她的手指後,詩四叔從兜裡拿出了錄音筆。
按動開關鍵,剛才花姐所說的一切,清清楚楚地從錄音筆裡流淌出來。
“雖然我確實想宰了你,不過我覺得留下你一條命以後有用。”
“記住,你還有那個叫高強的腦袋,都是暫時地係在脖子上,接下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給我做什麼。”
“等我除掉了蠍子,也許會給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個活命的機會。”
說罷,詩四叔站起身說道:“你既然說是蠍子殺了我兒子徐文亮,那我兒手裡的那張銀行卡也肯定還在蠍子的手中,我給你三天時間,去把那張銀行卡拿回來。”
“如果你找不到或者拿不回來,我保證這個錄音筆會送到蠍子的麵前,到時候是什麼後果你自己掂量一下。”
說完他拍了拍。花姐的袋帶著徐楚坐車離開。
夜色下,隻留下斷了一根手指的花姐,癱在地上痛苦地大叫。
……
“你覺得她說的話是真的嗎?”
在車上,詩四叔突然開口問道:“我心裡總覺得有問題,但是不知道哪裡出問題了。”
徐楚沒有回答他,而是開口問道:“如果是蠍子乾的,你會出手嗎?”
詩四叔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蠍子動的手,那我肯定會找他報仇!”
“但這個人可好惹,他是當初的東海雙花紅棍,身手高強,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而且他還是龍九的兄弟,殺掉他肯定會惹怒整個龍門集團,我這把老骨頭根本不在乎,可你不同,你還要帶著女兒去過日子,所以這一切,我們必須要從長計議。”
徐楚看車窗外的燈光沒有再開口說什麼。
他跟詩四叔的關係很簡單,他出錢,自己替他殺人,至於殺的是誰,他不過問。
“叮鈴鈴!”
這時候,徐楚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把車停在路邊,接過手機看著上麵的來電皺了皺眉頭。
隨後,他直接劃開電話問道:“喂,白醫生,我是徐楚。”
“徐楚,告訴你個好消息,孩子的骨髓配對在骨髓庫找到了,匹配率很高,我們主任已經去聯係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移植了。”
“真的,真的嗎?”
“不過,你先不要高興得太早,誌願者不一定會同意捐獻,而且孩子現在身體情況很差,如果動手術的話,風險很高,我們需要先將她的身體調養回來。”
徐楚連連答應道:“好好,馬上調養,錢不是問題,把該上的藥都用最好的。”
“這樣吧,我去把我父親請過來,他是仁和堂的老板,我們東海中醫界的大拿,是最懂得調理身體了。”..
“謝謝,謝謝白醫生!”
徐楚連連道謝。
對麵的女人突然說道:“我打這個電話是告訴你,希望已經快要看到了,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