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看著自己的手說道:“我從小命苦,是被父母賣到山裡的,當初我的養父母本來是把我當童養媳養的,準備留給他家的腦癱兒子結婚用,女人嘛識字就行,怎麼可能讓我上大學呢!”“所以,我小時候什麼活兒都乾,起早貪黑,可就是這樣後來養父還是為了還賭債。把我賣給了一個道上的江湖大哥,後來我就走上這條路了唄,一直磕磕絆絆的。”
花姐說得簡單,但是聽得高強很是震驚。
本來以為對方是天生的貴人,誰知道原來同是天涯淪落人,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讓人聽得心酸。
花姐說到這裡,瞟了一眼高強問道:“其實我這種女人,命名聲不好,可誰讓我命苦呢,我不付出點什麼,早就被人吃乾抹淨了,何況現在還有很多人跟我吃飯,不瞞你說,我當初確實跟過不少男人,早就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不會嫌棄我臟吧!”
“不會!”
高強用力地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你很厲害,你……比誰都好,你是個好女人。”
聽到這句話,花姐手裡的香煙不由地抖了一下。
高強那認真的樣子,讓她多年冰封的心不由地痛了一下。
“有時候我也很羨慕你,守著個魚攤,跟一幫朋友,隻可惜我這種人不配跟你一樣,過這種舒心的日子。”
“我也隻是個女人,在東海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早就想金盆洗手了,如果有個男人下半生能護我,不管他高矮胖瘦,年紀大小,我也知足了。”
“我護著你!”
高強的心像是被鼓足了勇氣一樣,脫口這句話。
花姐看了他一眼,輕笑了一聲,隨後身體湊上前紅唇輕點吻上了高強的臉。
感覺到懷中那溫軟如玉的身子和撲麵而來的香味,高強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像是木樁子一樣愣在原地,任憑花姐的主動。
花姐笑著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隨後,她又歎了口氣說道:“可惜,你自己也就是個賣魚佬呢,你說你能護住我,你能行嗎?”
高強頓時鼓起胸中豪氣,大膽地伸手把花姐緊緊地抱在懷裡,說道:“我一定能行,你放心我會努力向上,將來我也要做龍九爺那樣的人,來護我的女人一輩子。”
“嗬嗬,九爺可不是一眼人……。”
話音未落,在高強的買魚攤上一群黑衣人氣勢洶洶地走了地走了過來。
“花姐,你竟然敢背叛謝總,跟這小子混在一起。”
“你們是什麼人?”
高強見這群人過來,皺了皺眉頭,站起身說道:“你們想要乾什麼?”
“你說背叛謝總是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哼,小子,你算那根蔥,謝總的女人你也敢碰,吃了豹子膽了。”
為首的男人瞪了一眼高強隨後對著花姐喝道:“賤人,如果不是謝總幫你罩著藍海豚酒吧的話,你以為自己能這麼安心的賺錢嗎,現在竟然背著謝總跟彆的男人親熱,真是水性楊花的賤種。”
花姐大怒,氣呼呼地罵呼呼地罵道:“放屁,老娘跟蠍子是合作關係,說起來還是我雇傭他給我看場子罷了,用的也是雲先生的名頭,跟他有什麼關係?”
“我去哪裡做什麼事兒,還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
“哼,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現在全東海都知道你是謝總的女人。”
“你現在跟一個賣魚佬在這裡苟且親熱,丟的是我們謝總的臉麵,你如果現在不乖乖聽話地跟我地跟我們回去,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你想要怎麼樣?”
男人不屑地打量地打量著周圍看過來的人說道:“我們可是龍門集團的人,就算不能對你怎麼樣,一把火燒了這家水廠市場嗎,對我們來說一點問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