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知詩文亮跳樓自殺的時候,她也震驚到了,原本在她看來,就算是詩家的家產和股份被抵押了,但是這麼多年以來,特曼每個家庭這麼多年從公司拿了這麼多錢,每個人手裡應該都有不少的積蓄。
就算是這些人離開了祖宅,其實手裡的錢也足夠他們生活很長一段時間,萬萬沒到要走絕路的地步。
但是沒想到,詩文亮竟然會被自殺。
“咳咳!”
這時候,病房裡的詩四叔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四叔醒了,我去看一下!”
詩文賦小聲地說:“那個,阿蓉你先暫時不要出現了。”
唐蓉停住了腳步,愣愣地站在病房門口。
“四叔,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
詩文賦小心翼翼地翼翼地湊上前說道:“現在感覺好點了嗎,心口還痛不痛?”
“文亮?”
詩四叔睜開眼後,驚喜地握住詩文賦的手,激動地說道:“我就知道,他們是騙我的,我剛才一定是做了個噩夢,你沒事兒對不對。”
詩文賦尷尬地說道:“四叔,我是文賦,不是文亮。”.
“文亮,都是爸爸的錯,我不該逼著你回來,文亮,我好想聽你再叫一聲爸爸……”
詩四叔不管詩文賦如何解釋,一股腦地認為地認為他就是詩文亮,拉著他的手不斷地說著相思之情和滿腔的歉意。
門口的唐蓉見狀,徑直地走上地走上前,一把將他的手拉開說道:“他都說了,他不是詩文亮,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以詩文賦的性子,如果看不得詩四叔可憐的樣子,一旦善心爆發認下了這個“父親”那以後她們可有得受了。
“啊,你……你是殺人犯!”
詩四叔看到唐蓉後,臉色一變,像是一隻受驚的老鼠,從床上爬起來,摔到地上,畏畏縮縮地躲到了詩文賦得腿腳。“殺人犯,她是殺人犯,文亮救救爸爸,救救爸爸!”
聽到這邊的聲音,周圍走廊不少人都探出頭看了過來。
唐蓉又羞又急,看著劉一手問道:“劉院長,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這個,可能是受驚之後精神失常了吧,這種情況偶爾會發生!”
“精神失常?”
唐蓉詫異地問道:“那這個情況會不會好,要多久才能好?”
劉一手搖了搖頭說:“其實,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也可能睡一覺就好了,也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得看恢複得如何,不過病人現在需要靜養,您還是彆讓他看見了。”
詩文賦開口勸道:“是啊,阿蓉,現在我隻剩下四叔這一個長輩了,您高抬貴手吧,他還有幾年好活呢。”
“算了!”
看著驚慌失措的老頭子,唐蓉歎了口氣說道:“我們沒要跟一個精神失常了的老人過不去,你要是願意就做他兒子吧!”
唐蓉說完剛要轉過頭,突然牆角的詩四叔突然暴起,猛地撲上前一把薅住她的頭發。
“啊!”
唐蓉痛呼了一聲。
一旁的醫生和護士們見狀,急忙上前拉開了兩人。
詩四叔大聲地叫喊了:“文亮,文亮快跑啊!”
“鎮靜劑,快鎮靜劑!”
劉一手迅速地安排了鎮靜劑,一針下去,情緒激動的詩四叔,也緩緩地暈睡過去。
看著病床上的老頭,唐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剛才詩四叔暴走的時候,絲毫沒有留手,把她的頭發薅下來不少,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