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彆喊了,號喪啊!”
於嬌嬌瞟了一眼後座,冷冷的說道:“怎麼,我現在不是要拉你去醫院嗎?喊什麼喊,年紀輕輕的,一點苦也吃不下,喊的人腦袋疼。”
“我告訴你,剛才你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兩個全部出現了幻覺知不知道,要是讓我知道有那麼一點點消息出去的話,小心我下半輩子就跟你們兩個死磕。”
“哎喲……”
張文文感覺頭更疼了,這簡直是無妄之災。
早知道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他就應該把雲軒送到門口,自己懂事地回家。
乾嘛要有那麼多的好奇心,非要送佛送到西,現在倒好,佛到是送到西天了,自己這條命是落在了人家手裡。
想想更虧的是自己剛才隻是瞟了一眼,根本就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一腳踹暈了。
哪怕多看兩眼也值啊!
簡直是太虧了。
“叮鈴鈴”
這時候於嬌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車把車停到一邊,拿著手機瞟了一眼,對著電話裡吼道:“乾什麼?誰給我打電話,有話說有屁放。”
電話對麵的崔建國皺著眉頭開口問道:“你乾什麼?吃槍藥了?”
聽到是崔局長的聲音,於嬌嬌急忙說道:“崔局啊,沒事沒事,就是剛才看見一隻臭蟲,趴在我的腿上,我一腳沒把他踩死。”
說罷,還瞟了一眼旁邊的雲軒。
“行了行了,彆給我說這些冷格裡格楞的了,趕緊過來市中心九架橋來,出事了有案子。”
“有案子?”
於嬌嬌頓時來了興致,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
“具體情況得等你來了才能說!”
崔建國壓低聲音說道:“對了,順便你問一下雲先生有沒有時間,能不能也過來看看,這邊案子有點複雜,希望他能來出個主意。”
“你要讓雲軒也過去?”
餘嬌嬌看了一眼副駕駛的雲軒說道:“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說罷,她轉過身,看著後座上還在“哎呦呦”地慘叫著的張文文開口喝道:“你怎麼回事沒聽見剛才崔局給我打電話說什麼嗎,有案子,我現在要帶著雲軒趕緊過去。”
“於隊,那我呢?”
張文文愣了一下問道:“我也一塊去嗎?”
“你這個樣子還去什麼,你趕緊下車,自己打車去醫院,費用我報了。”
“啊!這不好吧!”
張文文捂著頭,哆哆嗦嗦地說道:“於隊,我現在頭還暈著呢,少說也是一個輕微腦震蕩,你讓我自己打車去醫院?”
“我看這醫院馬上就到了,您再費個力踩腳油門咱就能到了,我這不我這副樣子怎麼下去攔車呀!”
“你少給我廢話,雲軒這麼大的神醫早就給你看過了,不是說沒什麼事嘛,就是外麵腫得有點厲害,讓我送你去醫院你知不知道?案情如火情啊,你趕緊下車。”
緊接著,不由分說地把張文文罵下了車。
張文文被踹下了車後,於嬌嬌開車一個利索地掉頭,直接朝著市中心走去。
馬路上,隻剩下張文文一個人捧著腫成豬頭的臉,茫然地在高架橋上。
微風吹過,這孩子沒來由地多了那麼一絲絲的可憐。
雲軒看著後視鏡裡茫然的張文文,苦笑一聲說道:“咱們你就這麼把人扔到外邊兒會不會有些傷人家的心啊!”
於嬌嬌白了他一眼說道:“大小夥子,怎麼跟個娘們似的唧唧歪歪的,都說了有案情,能理解理解,不能理解就給我憋著。”
很快,於嬌嬌的車,風馳電掣地來到了九架橋。
此時這裡已經被人群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在人群的幾米外設置了警戒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