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說的就是這件事兒,你說他明明跟唐總的關係不錯,為什麼不直接讓唐總給我們投資一些錢,如果這樣的話,還至於讓如玉這麼憂心嗎?”
沈如彤不滿地說道:“爸,生意不是這麼做的,雲軒不開口肯定有他的苦衷。”
“哼,他有什麼苦衷,一個鄉村野醫,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沈家,他現在還在村裡混日子呢,現在憑著在醫書上看到兩個方子,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我呸!”
“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這個白眼狼,我聽見他的名字就煩。”
也許是看到作為沈家家主的自己現在混得這麼慘,幾乎都要跑路破產。
而那個靠著沈家才從村裡出來的雲軒,卻用兩個古方,在宜城混得風聲水起,沈二叔心裡失衡嚴重,對他更是敵視和不滿。
加上這次沈家差點破產,雲軒明明有機會為讓唐家為集團做些事兒,他卻自顧自地跑沒影兒了,丟下沈如玉一個人麵對這個爛攤子,完全沒有把自己當沈家人。
攀上高枝就想跟沈家撇清關係,簡直是個垃圾。
沈如彤為難地看著自己父親,也不知道沈家的爛攤子是誰弄出來的。
“如玉姐,你看……”
“算了!”
沈如玉開口說道:“行了,不要說了,雲軒的事兒我自有打算,咱們先休息吧,明天還要接待胡總,大家要精神一點。”
說完,她便轉身回到樓上。
本來雲軒跟沈家的關係就很陌生,不過是爺爺用一個牌子求來的姻緣,以前生活好的時候,對雲軒看不順眼,現在風水輪流轉,卻埋怨人家不懂感恩。
沈如玉從心裡感覺不舒服。
沈二叔嘴角都扯到嘴角了,連連點頭說:“好好,先休息,彤彤幫我把行李全搬進來!”
本來他回來就擔心沈如玉讓他下不來台,沒想到竟然這麼爽快地就讓自己住進來家來。
不管怎麼說,能住進家裡來,總比外麵流落街頭的強。
……
第二天一早。
在陽光照射下來的一瞬,陽台上打坐的雲軒首先睜開眼睛。
清源彆墅深處密林,早上空氣十分新鮮。
雲軒抬頭拉開彆墅陽台上的窗戶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前麵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水庫,打開窗戶清晨的鳥鳴聲和清爽的微風吹過,住在這種地方,感覺空氣中的負離子都能把自己淹沒了。
“咣當!”
一聲輕響從樓下傳來。
雲軒低下頭看了看,一個起躍直接從陽台跳了下去。
隻見在彆墅大廳中,龍九和蠍子等人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整個大廳和外麵的草坪上滿是喝空的酒瓶。
紅酒、洋酒、白酒、啤酒甚至果酒都搬了出來。
整個喝空了的酒箱子,從大廳一直蔓延到了屋外的草坪上堆積起來,看來昨天是個盛宴,今天的清源彆墅,幾乎沒有能站起來的人。
這時候,彆墅大廳的柱子上用匕首釘著的一張紙引起了雲軒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