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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孩子會丟,就許晚晚那一天不著家,總往外麵跑的樣子,就不像個當媽的。”
“要我說啊還是得像咱們一樣,帶孩子就帶孩子,安安分分的顧好孩子、顧好家,
掙錢那是男人的事情,你一個女人再怎麼樣,還能厲害得過男人去?嘖嘖嘖!”
裴硯扶著許晚晚回來的時候,就聽到花壇邊閒聊的一群女人這樣說著。
許晚晚受了傷,雖然已經去醫務室上過藥了,但臉色依舊難看,這會兒聽到這些閒言碎語,不光腿疼,心裡還煩。
“許晚晚怎麼當媽用不上你們教!她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裴硯聲音冷冽,仿佛是裹挾了寒風。
那幾個說閒話的人一下子閉了嘴,尷尬的不知該做什麼表情好了。
難怪剛剛有人衝她們使眼色,原來是許晚晚、裴營長回來了,她們背對著大門根本沒發現,現在撞槍口上了。
“晚晚,裴營長,我們就是隨口說說,沒——沒彆的意思。”
許晚晚冷笑,語氣幽幽道:“你們有沒有彆的意思都不重要,日子是自己過的,好和壞自己清楚就行。”
又走了幾步,她停下來扭頭繼續道:“各位嫂子還是管好自己吧!兜裡揣了五十的人操心兜裡裝了一百的人會餓死,這本身就很搞笑!”
眾人:“……”
她們是那五十?許晚晚是那一百?這話說的還真是……
“不妨告訴各位嫂子,我家晚晚現在一個月掙到的錢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我的津貼,所以大家有操心彆人的功夫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裴硯平靜無波瀾的說道。
給人一種許晚晚掙的比他多他絲毫不覺得丟人,反而覺得光榮的感覺。
雖然裴硯說的是事實,但是他能當著大家的麵維護自己,許晚晚心裡一陣感動,這個男人真不賴。
幾個說閒話的人臉上火辣辣的。
等許晚晚跟裴硯走遠了才敢開口說話。
“裴營長應該隻是為了許晚晚的麵子那麼說的吧?”有人小聲道。
“許晚晚天天穿的那麼爛,怎麼可能掙到錢啊!就賣幾個果子,還不咋好賣,我就不信她還真能比裴營長掙到的多。”
“額~你們要說許晚晚說謊我信,但是裴營長應該不會說謊吧!你們忘了,之前許晚晚捐款的時候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捐了五十。”
一瞬間大家安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另一邊,裴硯把許晚晚送到家裡就出門了。
他還得去公安局一趟,好好調查調查今天孩子被偷的事情。
許晚晚躺在沙發上,裴珠默默的倒了一杯水端了過來,“媽媽喝水!”她小聲的說。
“謝謝小珠”許晚晚摸了摸她的腦袋,接過了水杯,“你們也快坐下緩緩,剛剛嚇到了吧?”尐説φ呅蛧
裴珠重重的點頭。
裴恒倒是搖了搖頭,“你說過隻要我們乖乖帶著手鏈,無論在哪裡你都能找到我們,所以我不怕。”
他說著抬起小手,露出白白嫩嫩的半截手臂,手腕上是一條黑色的珠子串成的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