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王如海就回來了,在宋冬梅絮絮叨叨的埋怨了他幾句後,夫妻兩就回去了。
“你鎮上的活大概做多長時間?”
裴硯坐到沙發上,脊背挺直,掌心向下放在膝蓋上,“要不我托人給你在大院找個彆的工作吧?”
“你一個人,偶爾還帶兩個孩子去鎮上,我不放心!”
他漆黑的眸子緊鎖著許晚晚,試圖說服許晚晚放棄那份工作。
隻是許晚晚向來是個閒不住的人,她不可能安安分分的待在家裡,為了家庭放棄她對自己的追求。
“那活大概還要幾個月,你不用幫我找彆的工作!”她不假思索的拒絕了。
裴硯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條線,放在膝蓋上的手指也微微收緊了些,“許晚晚,我這是為你好!”
說著他喉結滾動了兩下,儘量的語氣放緩和了些,“我平日裡忙,抽不出時間接送你。”
“你要是實在想去鎮上做事,可以等過幾個月了再去,至少現在……”
“我不!”許晚晚用不容商量的口吻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被那混混報複,但是我不希望你打著為我好的名義乾涉我的決定或者選擇!”
“裴硯,我不喜歡這樣!”
“許晚晚!”裴硯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清冷的眸子裡染上怒意。
許晚晚一臉倔強的望著他。
兩人相對著站了幾秒,最終不歡而散。
裴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去了部隊。
許晚晚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她知道他是好意,但是她討厭這種被乾涉的感覺,她需要的是鼓勵、是支持。
裴珠、裴恒許是覺察到家裡古怪的氣氛,不吵不鬨,吃了飯洗漱完就自己爬上床去睡覺了。
隔天一早。
許晚晚腦袋暈乎乎的從床上醒過來。
身體有點虛弱無力,額頭發燙,竟是感冒了。
她從空間裡找了感冒藥吃了,然後又拿了麵包、牛奶出來,強撐著放到飯桌上。
裴珠、裴恒已經穿好衣服了,正撅著小屁股蹲在地上洗臉。
“小珠、小恒,洗完了把桌上的蛋糕跟奶喝了。”
許晚晚沒有胃口,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壺裡的熱水,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沙發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
“你怎麼了?”
“你不跟我和姐姐一起吃嗎?”
裴珠、裴恒洗了臉轉身就看到臉色泛白、無精打采的許晚晚,同時開口問。
“我還不餓,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
許晚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的說道。
“你跟爸爸吵架了對不對?”裴恒喝了一口牛奶,小嘴沾了一圈白,“你生病了,爸爸不給你買藥藥,還凶你,爸爸壞!”
裴珠嘴裡嚼著麵包,小臉板著,一雙眼睛時不時的看向許晚晚,也不知是在想什麼。
“我跟你爸爸算不上是吵架,隻是觀點不一樣,他不高興了,我也不高興了而已。”
許晚晚啜了一口熱水,嗓音有些沙啞。
看來這陣子沒有白疼這兩孩子,知道幫自己說話了。
她心想。
吃完早飯後的裴珠、裴恒也難得的沒有去隔壁找圓圓玩,安靜的陪在許晚晚的身邊。彡彡訁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