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能再多點兒了嗎?五塊成不成?”許晚晚並不知道頭發是什麼價位,試探著問。
“行吧!”女人一口應下了,頭發長而且發質不錯,正好前幾天有一個要做假發的,自己收了正好能賣個好價錢。
許晚晚心裡咯噔一下,暗想答應的這麼痛快,看來自己是要少了。
“不行!”
就在這時屋裡走出來一個瘦瘦的男人,他瞥了一眼女人手裡的頭發,沒好氣的道“就三塊五,不能再多了,頭發分叉這麼多,修剪修剪剩下的也不長了,哪裡值五塊!你這女人純純瞎扯淡。”
胖女人被凶,無比尷尬又帶著歉意的看向許晚晚,“抱歉,那就隻能三塊五了,我家掌櫃的……”
話沒說完,但許晚晚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們家男的做主,女的做不了主。
“還賣不賣?”男人皺眉看著許晚晚問,仿佛許晚晚提出五塊錢對他來說是天價了,“我跟你說,你不在我這裡買,在彆人那裡也是這個價,沒準還會更低。”
許晚晚對男人的話置若罔聞,從女人的手中拿回自己的頭發放進兜子裡,“不賣了!”
“你——”男人生氣了,“簡直不知好歹!給你三塊五已經很高了,彆人我都是給一兩塊的。”
“彆人是彆人,我是我,我的頭發又跟彆人的不一樣,老板不誠心買我去找誠心買的人去。”
說完後,許晚晚轉頭進了隔壁的調料店,理發店的男人站在店門口罵罵咧咧。
“妹子,我跟你說這隔壁的掌櫃的就那樣,摳摳搜搜的,你要賣頭發的話就去百貨商店旁邊的那家小芳理發,她們家價格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