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顧靈是被腦袋上的傷口疼醒的，腦袋生生的疼，像被什麼砸破了一樣。
怎麼回事？
她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有痛覺？
還沒等顧靈想明白，耳邊就傳來了各種嘈雜的聲音，像是她的身邊聚集了許多人。
“這咋半天沒動靜，不會真死了吧？”
“死了就死了唄，這爛貨，天天在村裡頭發騷，儘做些見不得的齷齪事！”
“可……可這要是鬨出人命，官府裡頭……”
顧靈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雨水和著額頭上的血落到眼裡，跟前血蒙蒙一片，四周圍著一群穿著粗布麻衣，麵色蠟黃的人。
“呸！”
有人朝著她臉上吐了口水，“就知道又是在裝死！”
腰上又結結實實挨了一腳。
這腳讓搞不清楚情況的顧靈有點惱火，但身體軟趴趴的，根本使不上力氣。
隻強撐著身子看著跟前這群人，“你們是誰？在乾什麼？”
“喲！還裝不認得我們！”
“乾什麼？打你這個爛貨呢！”
“不知羞恥，成了婚還在外頭瞎搞野男人！”
“蕩婦！偷看男人洗澡！不要臉！”
“手腳不乾淨！偷我田裡的菜！”
“滾！給我滾出青葉村！”
“青葉村不歡迎你！”
他們在說什麼？
什麼青葉村？野男人？
顧靈越聽越覺得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