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頂了你的位置,你不是說那個江陽很能乾,到時候人家小夥子上來頂著你的位置,你咋辦?”
“哎,你可拉倒吧,我早就打聽了,那個江陽現在忙著外國專家,我那個位置直接就開了空窗,沒人能頂上來。
隻要韓剛他們不去。
那個地方沒人能接手。”
“那老趙呢?”
“老趙?老趙他手頭就那麼點人,他還能翻出天兒去。
你放心吧,不用擔心,我早就知道是啥情況,我就是要抻一抻李科長,等他撐不住,過兩天他再來求我的時候。
我到時候自然會提出條件,當然是讓那個江陽哪兒來的趕緊回哪兒去。
反正食堂供不起這尊大佛,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張大山並不知道李科長返回來就站在病房門口,這番話聽得清清楚楚。
李科長轉身離開醫院,他知道張大山死咬著這一切不放,還不就是逼自己。
張大山要對付的是江陽,看不得江陽壓過了自己的風頭。
可是江陽現在正在招待外國專家,根本不可能壓製江陽。
李科長騎著自行車去找張大山的幾個徒弟,地址他都有。
每一次遇到這個事情,張大山和他的三個徒弟那都是擰成了一股繩兒。
雖然明知道不太可能聽自己的話回去工作,可是他依然得上門兒去。
果不其然,三家轉了個遍,人家三個徒弟全都生病。
說自己病的厲害,發燒的下不了床,讓人家回食堂工作,簡直就成了開玩笑。
不光沒能把人請回去,人家仨人還當著他的麵兒直接請了病假。
李科長怒氣衝衝的騎車回到了食堂。
江陽已經準備好了晚餐。
看到李科長怒氣衝衝的甩手進了辦公室,急忙跟了過去。
“科長,您這是怎麼了?辛苦了一下午,您喝杯水。”
給茶缸裡倒上茶水。
端到了李科長麵前,李科長放下皮包,拿著茶缸,溫度正正好一口氣灌下去大半茶缸。
這才抹了一把嘴。
“小江呀,那個張大山不是個東西,這麼多年一次兩次的用這一招來抻我。
他這一次是故意的。他已經擺明了不把你攆走,他是絕不回來工作。”
李科長說這個話自然一方麵是怒火中燒,另外一方麵也是給江陽打預防針。
李科長目前可沒有找到一個平衡的好辦法。
一頓晚飯能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