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沒再多說什麼,這個時候,麵對樓皖渙的父親樓亭,自己說再多也已經沒有意義了。
解釋嗎?
其實根本就不需要。
事情到了如今這地步,死傷的人早就不計其數,樓皖渙也隻是其中一個而已。
樓亭不是無法接受的那種人,隻是對於他來說,需要一個準確的答案而已。
張浩帶著迷茫中的南宮蕭兒策馬疾馳離開。
樓亭愣愣的站在南宮家的門口看了許久,直到張浩越南宮蕭兒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樓亭這才歎了口氣,轉身,看著南宮震。
“樓家主,那是否是張將軍?”
南宮震問這句話的時候還在發抖,似乎根本就不敢相信一樣。
是張將軍嗎?
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為什麼自己卻沒有見過真身。
隻是現在想想張浩住在南宮家的這一段時間,南宮震都會覺得激動的發抖。
“是。”
樓亭點了點頭,並沒有隱瞞什麼。
張浩雖然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但是現在既然人已經離開了,如此一來,又何來暴露不暴露的呢。
“原來真的是張將軍,都怪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實在是冒犯了,冒犯了。”
南宮震歎了口氣,很是惋惜的說道。
樓亭並沒有多說什麼,對於南宮震此刻激動的心情,樓亭更多的還是心頭的那一陣悲涼,無奈。
一個蒼老的父親失去了自己的女兒的那種心痛,無奈,無助,似乎一瞬間蒼老了十歲一般。
樓亭轉身離去,留下南宮震看著遠方,一個人的內心也不知道是在思考著什麼。
“師傅,你認識樓家主嗎?為什麼他要向你下跪啊?你到底是誰啊?”
雪之城外的樹林裡,兩匹馬緩慢前行,張浩與南宮蕭兒並肩前進。
“以前無意中幫過他一次。”
張浩隨便找了個借口。
至少南宮蕭兒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張浩自然不會自爆身份了。
要不然的話,讓南宮蕭兒知道自己就是張浩,那還說不定會做出什麼樣激動的行為來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師傅真厲害,跟四大家族都有瓜葛。”
南宮蕭兒滿臉的佩服之情,簡直就是把張浩給膜拜上天了一樣。
張浩笑了笑,低頭不語,對於這種話,自然是沒辦法接的。
而且,剛才與樓亭見麵,其實已經讓張浩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了。
此刻緩慢前行,也算是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吧。
夜晚的時候,兩人抵達了黔城入住,有南宮蕭兒就是不一樣,這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錢袋子。
而且出門之前,南宮震給南宮蕭兒準備好了足夠的銀兩,可以說是吃穿不愁了。
“蕭兒,其實我們可以開兩間房的。”
在黔城的一家酒樓房間內,張浩坐在床邊,很是無奈的看著南宮蕭兒。
這丫頭,隻開了一間房間,問題是,南宮蕭兒根本就不是一個缺錢的人啊。
剛才拿出錢袋子的時候,金條銀兩簡直就能把這家酒樓給買下來了。
開一間房,張浩知道南宮蕭兒是怎麼想的。
但是占便宜這種事情,不應該是男人來的嗎?
“嘻嘻,師傅,我們以後的路還很長呢,你不要這麼浪費好不好,我們現在要節約一點,才能去更多的地方哦。”
南宮蕭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教育了起來,弄得張浩一陣無奈。
“那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吧。”
張浩無奈,能怎麼辦。
麵對南宮蕭兒這樣的小魔女,此刻也隻能妥協啊。
說的越多,自己反而越難受不是嗎。
“嘻嘻,師傅,不要,一起躺床上就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說了,師傅,我相信你會對我負責的。”
南宮蕭兒這一臉狡猾的樣子,還真是讓張浩有一種入了狼窩的感覺啊。
“師傅,你快點過來看,好漂亮的花燈啊。”
吃完飯以後,南宮蕭兒硬是要拉著張浩出去逛街。
在這黔城的大街小巷穿梭了起來,就好像是一隻歡快的百靈鳥一樣。
不得不說,南宮蕭兒身上的單純與真誠,真的很容易帶給彆人快樂。
看著南宮蕭兒那走在前麵的身影,這一瞬間,所有的煩惱似乎都已經被遺忘了。
有的。
隻是快樂,開心,似乎隻要保護好南宮蕭兒,便一切都足夠了一樣。
“啊喲,你沒長眼睛啊?”
突然一聲怒喝傳來,隻見南宮蕭兒被三四個年輕男子包圍在內。
其中一個年輕男子看著南宮蕭兒,一臉的壞笑。
“你才沒長眼睛呢,明明是你往我身上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