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晨沒有留一點的情麵,他受夠了江有道一家,他對張愛華說道。
“要不然你們離婚吧,我來給你養老。
如果你想讓我出示諒解書的話,就拿出賠償。
我們家三頭懷孕的母豬被搶走,黑子的手臂被打斷,沒有幾千塊賠償的話,我是不會寫諒解書的。”
張愛華哭的更厲害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自古哪有兒子送老子去吃槍子兒的道理。你真的不能原諒江有道嗎,你們可是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啊,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江雪晨苦笑著說道。
“我9歲隨你改嫁,我九歲開始在生產隊掙工分。
我自己養活自己,我對江有道唯一的感情隻有仇恨。
我不斷被他們一家人欺負,被他們一家人吸血,在我需要幫助最無助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將我掃地出門。
說句難聽話,我在深淵中尋找光的時候,你這個母親,並沒有給我這個兒子一點火苗兒。
我叫你一聲母親,是因為切不斷血緣關係。
我對江有道家,沒有感情!”
張愛華第一次聽兒子說這麼冷漠的話,或許在她和江有道一家人眼中,江雪晨被欺負已經變成了理所應當的事情。
讓江雪晨工作,吸江雪晨的血。
張愛華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嫁給了江有道,自然要聽他的。如果以前我這個當娘的做得不對,娘給你道歉了,我希望你能救江有道這一次。”
“江有道被抓走,江有道的兩個寶貝子女都沒有來求我,還真是自私的一家人。
你去和那些強盜的家人商量吧,隻要你們能拿出錢賠償的話,我可以給所有人出示諒解書。
你先走吧,我們家要吃飯了,家裡沒有你的碗筷,就不留你在家中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