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
秦淮茹急忙呼喝,跑過去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你不能衝動,工作你不想要了。”
劉光福賤兮兮的冷笑:“是啊,棒梗,那可是你媽辛辛苦苦幫你搞來的工作,你不想要了就過來接著打,哥們好好給你鬆鬆骨。”
劉光天擼起袖子,一臉凶悍的叫囂:“狗東西你吃了豹子膽,想打架來啊,我們兄弟奉陪到底,看我們不把你揍出屎來。”
劉海中挺著大肚子走出來,板著臉喝斥道:“都個老子住口,打打打,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打什麼打,打死一個兩個就高興了,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有什麼可打的,都不準再鬨了。”
賈張氏瞪著三角眼叫嚷:“劉海中你就不是個人,你縱容兒子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今天不給個說法,老娘跟你沒完。”
自己和大孫子都挨了打,這要是不出口氣,不從老劉家咬下一塊肉,那她這一身肥肉豈不是白長了,以後院兒裡的阿貓阿狗還不得往死了欺負他?
二大媽叉著腰道:“賈張氏你耍什麼橫,你還有臉要說法,是你家棒梗先動的手,揍死他都是活該,你還想訛人啊?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不服氣那就接著打,瞧我不撕爛你的嘴,扒了你的皮。”
賈張氏在院兒裡囂張跋扈慣了,可是她在院兒裡也不是沒有對手。
二大媽就不會慣著賈張氏,想撒潑訛人,你也不看看自己算老幾。
劉家兄弟這個時候同仇敵愾,一左一右站在二大媽的身邊,氣勢洶洶的盯著賈張氏,可是讓二大媽腰杆子剛硬,劉海中也是臉色不善,眼神狠狠的盯著賈張氏,大有收拾賈張氏的架勢,讓院兒裡的鄰居都為賈張氏捏了一把汗。
這要是再打起來,賈家還不得被活拆了。
易中海跑出來和稀泥:“幾十年的鄰居了,大家有話好好說,老嫂子、老劉,你們這是乾什麼啊,孩子發生口角,年輕氣盛動了手,那是孩子間的事兒,這院兒裡的孩子有幾個沒打過架,就像傻柱和許大茂,那是從小打到大的,也沒見兩家人跟著急眼啊,一點兒小摩擦算什麼啊,沒必要鬨得不可開交,以後這鄰居還得做呢。”
劉海中板著臉道:“孩子間的事兒我們這些老人也不想多管,今天光福和棒梗打架,不管怎麼說,光福都有不對的地方,我讓光福給棒梗道個歉。”
賈張氏不乾了:“道歉就算了,你讓大家夥瞧瞧,我家棒梗都被打的破了相,那得去醫院上藥,不賠醫藥費這事兒沒完。”
劉海中冷著臉道:“想要醫藥費?那你找劉光福要,老子不管。”
劉光福耍起了混不吝:“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是不服氣,那咱們接著打。”
賈張氏被氣得渾身哆嗦:“你!你這個小王八蛋!你跟誰耍三青子呐!老娘什麼沒見過,你信不信老娘報警抓你!”
劉光福無所謂道:“好啊,報警,我跟棒梗一起進去,有個伴兒一起上路不寂寞。”
“我%¥……*¥!”
賈張氏真的被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劉光福氣瘋了。
你劉光福還想拉著棒梗一起蹲局子,做你乃乃的春秋大夢,你也配。
易中海對著賈張氏勸說:“老嫂子算了吧,退一步海闊天空,棒梗明天就要上班了,這是件高興的事兒,你可不能壞了棒梗的前程。”
秦淮茹也從旁勸說:“媽,算了,棒梗明天還得上班呢。”
棒梗的工作好不容易落實了,這要是鬨到街道辦,那工作還能給棒梗?
這事兒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不了等棒梗工作穩定了在翻後賬。
有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勸說,賈張氏也怕棒梗的工作丟了,隻能強忍下這口氣,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最終劉光福被劉海中逼著向棒梗道了個歉,棒梗抹了一把鼻血,滿臉恨意的轉身回家,到了屋裡一連摔了三個杯子,把賈張氏心疼的捂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