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會,近幾年香江有名的高端會所,出入的名媛貴公子這類的富貴人士。
鐘在溪拿著好友報給她的房號,站在總統套房門口,思忖著如何敲開房門。
哪知裡頭先傳來開門的聲音,鐘在溪沒做好準備,往一旁躲開。
“辭鶴哥哥,為什麼彆人都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鐘在溪眯眼看過去。
屋內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肩膀被背後的窈窕女子死死抱住,趴在他肩頭抽泣道。
“阿方,送客。”男人沒有安撫的語言,冷冰冰地對身旁的助理下了命令。
“難道這麼多年了,你一直忘不了她嗎?你忘記了嗎?她是彆人的未婚妻,以後是彆人的老婆。這一輩子都輪不到你!”女人芳心碎了一地,低聲控訴著。
“阿方!”男人聲音更冷,隱隱怒氣。一旁的助理不敢再耽誤,上前要架開女子。
女子受不了侮辱,狠狠抽泣一聲,掩麵奪門而出。
鐘在溪隻看到半張紅顏,暗歎這麼漂亮的女子都沒有機會,這薑家大少眼界頗高。
“誰在那裡!”名喚阿方的助理警惕性很高,看到牆角一個女人的身影,立馬出聲嗬斥。
“我是鐘在溪,鐘氏集團鐘行舟的女兒,我想見見薑先生。”既然都被發現了,鐘在溪便淡定自若地走了出來。
“讓她進來。”阿方正打算把人趕走,隻聽屋內傳來冷冷的一聲。
鐘在溪有些意外,她都做好準備如何應對被掃地出門。
“我想和薑先生借一百億。”鐘在溪單刀直入,不拖泥帶水。薑辭鶴這種人,應該不喜歡彆人彎彎繞繞。
薑辭鶴這些年在商場上初露鋒芒,行事作風狠厲,很有當年薑老爺子的作風。所以香江一直傳言,薑老爺子已經將薑辭鶴定為繼承人了。
隻是一場車禍,讓傳言瞬間熄滅。她心裡惋惜,若沒有這場意外,有待時日,薑氏在薑辭鶴手裡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現在,一個廢了的嫡長孫,隻能是一顆廢子了。
薑辭鶴冷峻地麵容不見情緒起伏:“鐘小姐憑什麼認為,我會借你這一百億呢?”
鐘行舟自殺的事情,他有關注,她應該是走投無路了。
鐘在溪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嘴角微微一翹,反問道:“薑先生也相信衝喜的鬼話嗎?”
“如果我說我信呢?”薑辭鶴很滿意看到女人臉上的驚訝,冷漠的薄唇滿是戲謔:“怎麼?鐘小姐想要毛遂自薦?”
最近不少香江名媛為了這事兒上門來。她也是嗎?為了一百億對他投懷送抱?
“是。”鐘在溪淡定地應道,一抬眼就見男人眉頭微擰,眸色深沉,顯然把她當成來應聘薑少夫人的女人了。
“若我說,鐘小姐不值這一百億呢?更何況,鐘小姐和裴氏有婚約在身吧?”薑辭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似乎嘲諷著女人的不自愛和移情彆戀。
“我既然上門來了,那就有信心讓薑先生答應我。”鐘在溪不去深究他怎麼知道她有婚姻之事,更不想提裴書安那個渣男。
她把手裡的茶杯擱在桌麵上,起身來到薑辭鶴身邊。
阿方一臉戒備地上前攔住鐘在溪,生怕她要作妖。
“阿方,讓開。我倒要看看,鐘小姐有什麼本事讓我答應。”薑辭鶴一聲令下,阿方乖乖地站到一邊。
鐘在溪很是讚賞地看了一眼薑辭鶴,挑釁道:“薑先生,你會感謝我今天上門來的。”
說完,她一把掀掉薑辭鶴蓋在腿上的毯子,纖細的手摸上薑辭鶴的大腿。
阿方看著那女人的手對著自家少爺的腿上下其手,好幾次都摸快到大腿根了,下一秒又挪開了。
心想,這鐘小姐也沒有大膽到哪裡去,他還見過赤身裸、體的。隻是老板不讓他攔著,他自然不好出手阻止。
薑辭鶴低頭看著女人那一雙素手,被他的黑色褲子印的雪白,有些刺眼。但是他想知道這個女人在裝什麼神,弄什麼鬼。
鐘在溪把薑辭鶴的腿摸了個遍,又從隨身的小包裡摸出一個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