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高大身影沒留任何反抗餘地。
蘇韻一米六的身高每次壓在盛淮一米九的胸膛上都覺得無力。
她攥緊掌心重重的在他肩上捶打。
每打一下,他壓低一分。
“蘇韻。”
他嗓音沉悶:“蘇韻,我忍你好久了。”
蘇韻艱難的從他胸膛裡仰起腦袋,努力踮起腳尖:“你可以不用。”
話剛說完,她就後悔了。
盛淮側身,語氣蠱惑:“那就不用了,這可是你允許的。”
今天的晚宴來了不少權貴,現在又正是舞會時間,樓上樓下都是歡聲笑語。
甚至中途有幾次門口走廊上都有熟悉的聲音。
蘇韻氣的用高跟鞋狠狠踩他的腳。
“盛淮……你……無恥!”
回應她的隻有一片沉默。
樓下舞會音樂一曲接一曲。
賓客們優雅跳著華爾茲。
樓上……在唱歌。
直到舞會音樂換了5首她才被放開。
轉過身,兩人四目相對,他額角還掛著汗。
蘇韻彆開臉,默默換上紫色露肩晚禮服。
鏡子裡,肩膀脖頸四處都是紅痕……
她歎口氣,披上白色紗巾,坐到梳妝台前。
盛淮站在身後看她,然後往前走幾步蹲下長腿,拿過她手裡的發梳。
蘇韻靜靜坐著,看他把長發一點點從頭梳到尾,動作溫柔細膩。
勉強打理好,她起身卻又被攬在懷裡。
盛淮長期鍛煉,胸肌壁壘分明,咯的柔軟的身體生疼。
他站在身後,大手環抱住,眼睛一直看著被紗巾遮擋住的大片春光。
頸間傳來溫熱觸感。
蘇韻後背戰栗,脫口而出。
“盛淮,你要不去兼職吧。”
身後人明顯一愣。
“你說什麼?”
蘇韻拉開門,頭也不回:“自己悟。”
下了樓,陳夫人正好在到處找她。
“小韻,你換個衣服怎麼去了那麼久,快來拍照!”
“好好的禮服配個披肩做什麼,取下來吧。”
陳夫人說著就上手準備取圍在脖頸處的披肩。
蘇韻慌的往後退一大步,她可不想盯著滿身吻痕在舞會上出風頭。
還好,盛淮及時趕過來了。
雖然臉色不太好看。
“我太太有點酒精過敏,晚上多喝了兩杯。”
原來是這樣。
陳夫人不再糾結,拉著蘇韻一起去拍合照。
盛淮黑著臉站在旁邊。
等眾人散開,他捉住她的細腕,語氣冷厲:“你說讓我去兼職什麼意思?!”
蘇韻輕笑。
“盛總都猜到了還問什麼!”
“你……”
他正準備把她再拖到樓上好好兼職一番,陳夫人站在舞會中央喊蘇韻過去。
盛淮隻能陰沉著臉放開手。
光束都打在蘇韻身上,陳夫人笑的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