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被他一隻手束縛放在了頭頂,吻如潮水。
然而殷肆禮隻允許她碎嘴,在行動上她被殷肆禮壓得死死的,是得意不了一星半點。
等到林煙回學校已經是下午了,反正都已經遲到,再遲到一點也無妨。
轉而發現錢嫂在看她。
錢嫂說,“林小姐,你要是有身體不舒服我可以給你按摩,保準你跟殷少親密之後腰不酸,腿不軟,身輕體健。”
林煙嚇了一跳,尷尬道,“謝謝錢嫂,這就不用了,我跟他沒有...”
“小姐不要不好意思,這是我分內的事情,殷少之前特意交代過。”
錢嫂的熱情她沒有完全拒絕,就說一句等下次的。
林煙坐在教室想著如何跟輔導員解釋昨晚不請假就出逃,辦了住校登記不住校又怎麼解釋?
出爾反爾的毛病,都是被殷肆禮傳染的。
現在他卻臨時逃脫把責任撇得一乾二淨。
她課桌上都寫著殷肆禮這幾個大字,再畫上幾個大豬頭,然後又怕被發現心虛地把它們劃黑。
“林煙,我昨天看出來你身體不舒服,假我幫你請了。”
是之前給她送藥的那個男生。
黑發如墨,星眸仿佛在發光,在藝校中卓卓不群,確實有當華清校草的資本。
難怪那些女生對他要死要活的。
雖然年輕加長得帥,但跟殷肆禮比起來還是稍微稚嫩遜色了一點。
她感激地道,“謝謝你,金同學。”
他眼神有些深意有所指“謝哪件事兒?”
林煙一頓,“都謝……”
“謝的話,不請吃飯?”
這位新同學還挺開放,熱情的。
從外國回來的人都那麼愛打直球?
林煙默默看了眼隻減不增的微信零錢,腦海裡浮現殷肆禮的那句警告,“金同學,最近資金有點短缺…能不能……”
男生鳳眸眯起來笑得陽光燦爛,一時間竟跟殷肆禮的眼瞳過分相似,林煙恍惚了神,“那姐姐彆忘了?”
姐姐……
林煙被這個稱呼羞紅了臉,原來她也喜歡被人叫姐姐。
不知道為什麼金淵要這麼看她,眼神好像要將整片蔚藍的天空都吸進去,或許這就是少年感帥哥的魅力。
其實要不是殷肆禮,她肯定要請他吃飯以示感謝。
那個大魔頭在,她哪敢隨意跟異性吃飯,就連正常的部門聚餐都要得到他的首肯。
“這麼想念你家殷肆禮哦?”
“還有你這一身含苞欲放的女人味,不會是……”
林煙把殷肆禮三個字擦了個乾淨,“是被他氣的。”
“那身上也是被他氣紅的?”
林煙順勢望了下去,發現脖子上有一處很明顯的痕跡。
突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
金淵方才應該沒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