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又沒打你。”
林煙白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
“現在就這態度對我了?”
她在他的身邊顯得格外嬌小脆弱,“什麼態度?我給你臉,你也從未要過。”
徐燁低頭順眼。
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罵殷少的僅此一人。
小姐一向習慣隱忍,看來這次真的被殷少嚇到了。
殷肆禮臉有點臭,他在她唇上印記了一口,“你委屈什麼?”
她從他的懷裡如一隻小倉鼠鑽出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輕易地就能騙博走男人的同情心。
這樣的女人確實有當金絲雀的資本。
“不用你管。”
徐燁沒敢多看。
殷肆禮大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他的手永遠比她的體溫高,一股股暖意直往她心上鑽。
他見女孩眼睛裡對自由的光芒,心莫名刺痛了一下。
他封住她的唇,吻去她所有的淚。
直到她不哭了。
想要找工作,光大賽獎不夠,學位證是必須要有的。
大四下學期已經過一半,快了。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像隻搖尾乞憐的貓咪,默默在他懷中觀賞夜色下飛速的竹影斑駁,眼底快速劃過一抹情緒。
…
白清月回去泡了個香香的澡,喜滋滋駕著蘭博基尼返回了山腰。
徐燁不在,整個院子連一隻鬼影都沒有。
沒打通殷肆禮的電話,隻好先進了莊園。
她驕傲又興奮,如同殷宅的女主人一樣,頗有儀式感地打開了莊園的大門。
她今天晚上甚至連內衣都沒穿,一想到她即將跟殷肆禮共飲紅酒,淪陷在這濃黑的夜色中,她忍不住全身在顫抖。
殷肆禮那雙帶著青筋的手和常年健身的肌肉,俊秀的麵孔叫人癡迷,她感覺全身的激素都在急劇分泌,托起裙擺快步向正門跑去。
她推門進去才發現有些奇怪,殷肆禮不是說今晚回來的麼。
她先是在這裡轉了一圈,聽到後院的狼聲難免有些發怵。
到了大廳,她一個電話打過去讓自家傭人把行禮都搬過來。
但殷宅裡沒有信號,電話始終沒有接通。
大院門緊緊一關,白清月一邊給殷肆禮發信息,一邊大聲說,“誰在外麵?”
窗外的空氣與往常無異,殷宅本就建的偏遠,沒有信號也很正常,所以她現在聯係不上任何人。
默默坐在大廳裡,蜷縮起被風吹涼的腿。
她抖著膽子去摸索上麵的房間,找到了門最大的那一間,應該是主臥。
隨著門推開,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屋內的男人果然躺著,似乎已經熟睡了。
白清月更加興奮,將薄薄的一層外套脫掉。
男人的身材十分寬厚,好像可以容納下好多個她。
她嬌羞笑笑,正想坐在男人的胯間。
身後傳來聲音,“白小姐,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