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女孩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更為雪白粉嫩,許多年都如出一轍的勾人心魄,讓人一看就想要咬上幾口。
林煙一下一下的啜泣,無比懊悔她在他麵前哭了,哭其實挺丟臉的,心裡雖然這麼想著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既然要離開,為什麼還要來糾纏我,我以後也是要嫁人的!”
“嫁人?嫁給誰?”殷肆禮停住動作,溫柔抹去她的淚花,動作極輕地愛撫她的身體。
躺在他的身下說要嫁給彆人,實在有些令人發笑。
若不是看林煙流淚了,今日說什麼殷肆禮都會用這個理由懲罰她一通,再幽幽逼她說下次不敢了。
“你是我的,我養你那麼多年,可不是你說不見就能不見的。”
“你確定要這幅樣子嫁人?”
沒錯,他花心思養她多年,本來就是有私欲的。
殷肆禮怎麼可能任她一走了之。
要想離開他,還真沒那麼容易。
“不嫁就是了。”
林煙打心眼裡琢磨,或許在殷肆禮眼裡,她就是一個他暫時舍不得替換的寵物呢?
但換個角度來講,殷肆禮的身子,她還沒玩夠。
她有種各取所需的錯覺。
男人霸道的動作讓她明白,除此之外她彆無選擇。
除非,她有一日能逃離帝都,飛個無影無蹤。
但媽媽一直想留在殷家,若是讓媽媽跟她一起受苦,媽媽肯定不會同意。
林煙被身上人察覺到了分神,殷肆禮不悅,“想什麼?”
若是讓殷肆禮知道林煙在想如何離開,迎接林煙的會是比昨晚更猛烈的疾風驟雨。
比心上人訂婚還心酸的是,她隻能被動承受一切,來自殷肆禮甜蜜又致命的襲擊……
林煙本就宮寒,殷肆禮火熱的掌一點點地將她整個腹部吞噬,她覺得還挺舒服。
也就默許了他這個動作。
他在她眼裡更像一個禽獸,一點點將她吞噬得體無完膚。
被激素支配,在她麵前穿衣服一個樣,脫衣服另一個樣。
她熱汗淋漓,殷肆禮沙啞著情欲正盛的嗓子,“煙煙,再給你一次機會,在這裡,還是在彆處?”
他用最溫柔的語氣詢問,咬住她的耳垂。
林煙咽下口水,看了眼沒有封鎖起來的宿舍門。
“我就是看看你宿舍的床睡的怎麼樣,挺軟的。”
混蛋,他壓著她怎麼可能感知到床的硬度。
林煙一惱,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殷肆禮壓在身下,讓他也嘗嘗床板的滋味兒。
殷肆禮不依不饒。
直到林煙感覺到身上一涼,從頭頂來的光線讓她緩了一口氣,大汗淋漓的大口大口喘著。
體測一千也不過如此。
不敢多做停留就從她的木板床上下來,因為擔心她的身體,殷肆禮給床鋪上他的外套。
這外套上的水漬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林煙臉蛋霎時間通紅將衣服藏在身後。
殷肆禮向後一瞥,精準看見了林煙在做什麼,差點兒把林煙手裡的外套嚇掉,“寶貝,既然你這麼好奇,我們不如到彆處繼續研究?”
她暗罵,“是不是你們上流社會都是像你這麼道貌岸然的人?”
劃去她臉上的淚珠放在唇邊似乎很美味的樣子,“寶貝,你難道不算上流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