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試圖討好,讓殷肆禮眼瞳一亮。
殷肆禮大掌捏住她的腰,眸光深紅而幽然。
暴風雨猛烈襲擊她的全身,她的戰栗讓他更加賣力,與平日的殷肆禮,大相徑庭。
隻是,門外人似乎不甘心這麼離開,“對了,林煙,我們以前的婚約你還記得嗎?”
“什麼,什麼婚約?”
她揣著明白裝糊塗,下意識看眼前的男人,不好的預感蹭蹭往上冒。
“付姨剛跟我說,你過幾天正好二十歲生日,想把你許配給我……”
作業本被殷肆禮散了一地,如這光滑的桌麵,她一絲不掛。
小小的一隻坐在光滑的桌麵顯得脆弱可憐。
殷肆禮帶著情緒的唇狠狠封鎖住她的喉嚨。
眼前的人不僅是恩人,現在更像是一個暴怒的情人。
她第一次如一隻被龍卷風席卷的小樹苗,隻能承受暴風雨的洗禮。
林煙才要將殷肆禮哄好,被殷成碩幾句話,又搞得人仰馬翻。
“你還小,畢竟是你的婚姻大事還是等以後再說,你放心,我不會嫁給你的,你可以放心找你喜歡的人當女朋友,我不會乾涉分毫!”
她緊張地聽屋外人的回應。
門外沒了動靜,殷成碩應該走了。
殷肆禮瞧著林煙,心滿意足地將她鬆開。
“你是不是有病。”林煙不滿地對殷肆禮埋怨,“我這不是拒絕那婚約了嗎?”
殷肆禮點點頭,將她摟入懷中,“以後就這樣。”
殷肆禮看她一動不動,“怎麼了?”
“殷成碩把我媽叫來了。”她腎上腺素飆升的同時推開他的俊臉。
殷肆禮沒有生氣,好整以暇地看她如何應對。
林煙看他一臉幸災樂禍,把枕頭砸在他的臉上。
禍從他起,他不好意思看戲?
“小煙,小碩敲你房門那麼久,你怎麼不給人家開門?”付清聲線有些焦急。
在付清眼裡,殷家的人都是要被追捧著的,容不得懈怠。
付清作為彆墅裡的主管手裡有她房門的鑰匙,見林煙不回複,就用那把常用鑰匙打開了她臥房的門。
見林煙的臥室裡沒人,付清皺起眉頭。
衛生間傳來悶悶的女聲,“媽媽,我在鬨肚子,你能先出去…啊!”
自從殷肆禮來這裡,她每天都過著這般提心吊膽的生活。
她低頭看見胸前作妖的男人,眼睛比臉蛋還紅。
在方才付清開門的最後關頭,殷肆禮還是被她吻到了衛生間。
付清焦急的想要去打開衛生間的門,“小煙,你怎麼了,出來一下給媽瞧瞧?”
她不敢從衛生間出去,在媽媽麵前,任何事都瞞不過她,她始終有種被看穿的恐懼。
付清淩厲的眸子瞬間盯住衛生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