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蹊蹺(2 / 2)

“道友留步,我們既然都是盟友,那就沒有必要隱藏什麼所謂的情報,再說了,丘處機冒著生命危險給武當帶回來風清揚的話這本身也是武當和全軍真友誼的見證,你現在出去的話,那反而就有點見外了”

說實話王重陽出去,這是可以理解的,而邱楚基告訴王重陽,他應該出去,這也是正常的流程,畢竟不管怎麼說,風清揚要求丘處機告訴衝虛和定位的都是屬於武當派的機密內容,站在武當派和全真派這兩個門派的角度來看,王重陽就是應該出去,但是考慮到衝虛和定位兩個人以及王重陽的私交甚好,再加上幾人的品質都還算得上是高風亮節,所以知道一些倒也算不上什麼事兒,而且畢竟丘處機也是為了這件事情差點搭上自己的性命的,告訴了也就告訴了。

而且,畢竟就算是他們不告訴王重陽,如果王朝陽真心想知道的話,丘處機未必就不會告訴他。

見到定位這麼上趕著阻攔自己,王重陽微微有欲了一番,最終還是回到了丘處機的床的旁邊,而丘處機看著自己的師傅回來也沒有猶豫什麼,直接就把風清揚讓丘處機交代的話告訴了他們。

“風清揚讓我告訴武當派的內容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日月神教將會在一年以內滅掉武當派。”

聽到邱楚欽這麼說之後,不管是衝虛還是定位一或者是在場的其他武當弟子都皺起了眉頭,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消息。

“滅掉武當派,就憑現在的日月神教嗎?如果說是兩年前的武當的話,他們這麼說,我尚且還可以理解為他們狂妄自大。

可是現在的武當,就算是拿出一半的實力也不是日月神教可以覆滅的,再說了,東方不敗想要滅掉武當派,問過任我行了嗎?”

一個武當弟子十分憤怒的控訴起了日月教。

但是衝虛和定位卻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說真的如風清揚所說的,一年之內日月神教會發兵攻打武當的話,那麼他們絕對會做足充分的準備的,甚至說句極端一點的話,之所以是一年之後,就是因為他們這一年裡始終都在為負麵武當而做準備。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即使是現在的武當,也必須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能夠日月神教的針對當中安然無恙的活下來。

“丘處機,風清揚就隻說了這麼一則情報嗎?如果說要告誡武當派的話,那他親自派人前往武當告訴這則消息不就行了,為什麼要把你打成這樣再讓你渾身是傷的來武當派呢?”

王重陽一下子就發現了問題的盲點。

是啊,以大明皇朝和武當派現在這麼曖昧的關係,如果說日月教真的要對武當派做什麼的話,那根本就不需要風清揚通過丘處機這條線來說,完全可以在定期交換丹藥的時候找一個靠的住的東廠人士或者是朱家的心腹太監來告訴衝虛這件事情。

“這……”

聽到王重陽這麼說之後,丘處機似乎也發現了這件事情當中的問題,其實如果按照他平時的狀態來說的話,那麼遇上這種事情,就算是不用王重陽提醒他也能夠第一時間發現問題的端倪。

畢竟全真派的未來掌教這點本事還是有的,但是那個時候他被風清揚重傷,整個腦子都是迷迷糊糊的,後來遇上了一些其他事情,這才導致他一直都沒有時間來思考有關於情報傳遞的合理性。

“風清揚還跟你說過什麼其他的話沒有,如果說僅僅隻是交代一下,一年之後日月神教將要攻打武當派,那似乎還是有點隱約不靠譜的感覺。”

此刻,沉默的衝虛終於開口了,他看了一眼定位,又看了一眼丘處機。

“其實這事情也不難驗證,隻需要我親自前往一趟,大明皇朝的京城和風清揚的人驗證一番就是了”

作為大明皇朝境內有數的江湖高手,衝虛本身每年就會有幾次機會可以到京城去參加一些重要的活動。

畢竟是明麵上的武道魁首之一,想要見朱家的那位或許有一定的難度,但是想要和深宮太監以及風清揚見麵,說實話真的算不上太難。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和他們見麵是不是有點太衝動了?

如果說風清揚他們真的是站在武當對立麵的話,那這件事情恐怕很難收尾。”

“放心。”

衝虛十分自信地點了點頭。

他對於自己前往京城找風清揚驗證真假的事情倒是沒有多少擔心。

現在的大明皇朝和武當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曖昧,再加上衝虛本身又是目前人間煉丹的第一人,因此,他前往大明皇朝的核心地域不可能存在任何的問題,除非大明皇朝不想要自己的軍事力量再得到任何的發展,否則就算是有人蓄意想要刺殺衝虛,估計東場的高手都得齊齊出馬幫衝虛擋刀子。

“等等……”

見幾人三言兩語之間就定了要去京城,找風清揚驗證的事情,丘處機突然開口說道。

“各位前輩,我還沒說完呢,你們就算是要前往大明皇朝的京城找他們這些人驗證真偽好歹也聽我把事情說完了再說吧”

說到這裡,隱隱約約的,幾人竟然還聽出來了一點點委屈的意味。

也是,任誰被打成這麼慘還千裡迢迢的前往武當山傳遞消息,估計麵對這種被忽視的情況心裡都會

“你繼續。”

王重陽嗯了一聲,其實他也很好奇邱書記後麵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居然會受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傷害。

“在接下那一劍之後,我的真氣幾乎都見了底,所以即使風清揚不殺我,踉踉蹌蹌的我還是迎來了不少的山賊。

不過好在到了歸真境界,體魄也有了進一步的提升,所以說那些山賊並沒有把我怎麼樣,反而被我浸出的斬於馬下。

但是他們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比我想象的還要多少很多,所以我才受了這麼多的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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