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流金賭場作對?不,是你們流金賭場打算和我作對嗎?”
陳天微笑著說道。
在場的人根本不知道這個毛頭小子是什麼來頭,就連葉泰也沒有查到過。
在葉泰的眼裡,眼前的這個人是完全對流金賭場和背後的滄海三大家族沒有任何概念!
可如果這其中有軍方的勢力,馬上會有人記起,軍中就是有一個人如此的狂妄。
不死狂龍!在軍中誰也不服的狂妄戰神。
就是這麼一個狂妄的人,隻身鎮國十年!
“一個因為殺人入獄的精神病,果然是對社會沒有一點認識。”
葉泰不怒反笑,他已經理解了為什麼陳天會如此的狂妄。
因為無知!
無知的人就是會有莫名其妙的自信,和毫無意義的狂妄。
跟這種人對話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哈哈哈,葉泰,需不需要幫忙啊,合同能被一個混小子給撕了。”
“好久沒見到葉泰會有如此失態的表情了。”
“嘖嘖,這小子是真不知道惹到了什麼巨物啊。”
圍觀的人開始交談起來。
能進入流金賭場的無非都是一些富商和政界的人物。
所以他們自然是知道葉泰的能量。
把事情搞的這麼僵,現在連葉泰也不能平穩處理這件事。
要是讓滄海的人知道,堂堂流金賭場老板,三大家族在背後扶持的葉泰竟然被一個剛剛出獄的小子當麵把合同撕了,臉麵何在?
以後提到流金賭場,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葉泰被一個勞改犯欺負了!
誰能咽下這口氣?
“小子,在你把合同撕掉後,這件事就不是錢的問題了,你能聽懂我說什麼嗎?”
葉泰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與此同時,大廳裡身著黑色西裝的高挑壯漢也緩慢湊了過來。
一百萬也是一筆錢,但在流金賭場的麵子前並不重要。
圍觀的人也饒有興致地看著葉泰如何處理這種事情。
在座的人都不缺錢,對這件事更感興趣的明顯就是要怎麼收場。
“可能你入獄太久了,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了,那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叫尊重。”
葉泰的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可是下一秒,他的視線被乾擾了。
成片成片的合同碎屑打在他的臉上。
又一次!
全場寂然!
陳天不僅把合同撕了,還把紙屑全甩在了葉泰的臉上!
“什麼叫尊重?”
對“尊重”這個詞有獨到理解的陳天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在他還在當新兵的時候,教官就教過他什麼是尊重。
那時候陳天就理解了,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才有資格提尊重!
流金賭場?葉泰?社交名流?上層社會?
這幫人有資格跟自己平起平坐嗎?
自己在獨自鎮守邊疆的時候,這幫人在這裡吃喝嫖賭!
這種人有資格跟自己說“尊重”?
笑掉大牙!
狂龍狂龍,不狂怎麼能叫狂龍?
在軍中他服過誰?
“很好,很好。”
葉泰的表情也逐漸平靜下來。
他已經徹底明白了,眼前的這個青年,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精神病。
今天這件事不把臉麵拿回來,那我這麼多年的商界就白混了!
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傍晚正是流金賭場興旺的時間段,不少麵熟的人都出現在了圍觀的行列。
而其中,葉泰看到了一個此刻不想看到的人。
三大家族其一的沈家少當家,沈城!
“哈哈哈!今天怎麼這麼熱鬨啊,葉哥?”
“沈公子見笑了,一點小事情。”
葉泰沉著臉回答。
他此刻最怕的就是這件事傳到三大家族的耳中。
那自己的聲譽真的要在滄海裡爛到底了!
沈城的出現就是告訴葉泰,這件事如果不好好收場,那麼他就沒必要待在這裡了!
了解這一點的葉泰也隻能為了自己的位置豁出去。
“第一,沒人教你怎麼尊重人,那我就教你。跪在地上磕一百個響頭!”
葉泰冷冷地開口。
“第二,錢已經不重要了,現在重要的是人。你的父母年事已高,我不欺負老人,但是你小子,今天這筆賬要算在你頭上!”
“哦,要怎麼算呢?”陳天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