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能看到點希望，她也想慢慢來。</p>
蘇曉想到前陣子牛蛋的事，她低下身，彎著腰，神色小心翼翼，“會不會小九爺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p>
小淮園前陣子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讓送了十全大補丸來，可季岫白可能沒吃？</p>
許禾檸那次是瞎猜的，但經過蘇曉這麼一提醒，也覺得可能是這個原因。</p>
她小臉從並攏緊靠的膝蓋上抬起，清澄的眼底墜入一絲明耀，如果隻是這個原因，那她能接受的。</p>
畢竟身體的原因可以治，但要是心裡壓根沒瞧上她，那許禾檸是一點法子都沒有。</p>
“你等我，我找個機會探一探。”</p>
蘇曉一副都包在我身上的樣子。</p>
“你？”許禾檸怕打草驚蛇，要被季岫白知道了，她倆都得完蛋。</p>
蘇曉平日裡就羨慕小淮園的管家，那是跟著老爺子一起風風雨雨走過來的，她也想當許禾檸的左右手。</p>
等兩人都老了，她再把兒子安排給小少爺當管家培養……</p>
嘿嘿，想想就美。</p>
“少奶奶，我辦事您放心！”</p>
蘇曉當晚就集中火力纏連淮去了。</p>
她在院裡堵著他，說要跟他打聽些事。</p>
兩人一個是季岫白的心腹，一個是許禾檸的未來心腹，彼此交換信息也很重要。</p>
“連淮，”蘇曉滿臉愁容，“你說小九爺是不是真的不行？上次的藥丸他吃了嗎？”</p>
連淮看她是不要命了，趕緊用手捂住她的嘴，“你怕是在嫌自己命長吧？”</p>
他瞅了眼，還好四下無人，這才鬆手。</p>
“沒這回事，你彆亂猜。”</p>
“你怎麼知道？這麼隱私的事，他也不會讓你知道。”</p>
連淮輕閉眼簾，這丫頭傻裡傻氣的，“小九爺的身體狀況，我比你清楚，你為什麼要打聽這件事？”</p>
“可他對少奶奶好像……冷冷的，淡淡的。”</p>
不應該啊。</p>
季岫白那親人的狠勁，他又不是沒見過。</p>
難不成新鮮勁過去了？</p>
啊，小九爺這麼渣的嗎？</p>
連淮絞儘腦汁，有些欲言又止，蘇曉急得用手指捅他，“說啊！”</p>
“以前想跟了他的那些女人，好像都有個共同點，就是豁得出去。”</p>
連淮手放到嘴邊，人又挨近蘇曉耳旁，“有客戶給小九爺送過女人，我看到過照片，全身上下就幾根羽毛擋著……”</p>
蘇曉聽得麵紅耳赤。</p>
“你千萬彆說出去，我猜小九爺是喜歡這樣的，隻不過那女人身材一般，他說了句沒發育好，把人退回去了。”</p>
也就是說，但凡是個豐滿的，那季岫白就吃這一套了。</p>
從連淮嘴裡套出來的話，絕對錯不了。</p>
蘇曉屁顛顛回去複命了。</p>
但許禾檸一聽，恨不得把腦袋搖掉，“不行，我真的不行，做不到。”</p>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就當給自己個機會嘛！”</p>
也是。</p>
要是這次還行不通，許禾檸就徹底放棄了。</p>
這晚，季岫白回來時挺晚了，他回到房間，許禾檸還沒睡，聽見腳步聲，將兩根細細的吊帶從肩膀上拉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