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的心情很不錯,抬手揮了揮手,示意方主任可以下班了。
十點半。
星光閃耀下的雲湖——
縣大院的單身宿舍樓內。
韋聽盤膝而坐在床上。
左手捏著腳丫,右手捧著藏在宿舍內的電話,傾聽散在天東17地市的探子頭們,彙報今天搜尋段慕容下落的工作報告。
一如既往的沒有消息。
儘管早就知道會這樣,可韋聽聽完最後一人的彙報後,還是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她結束通話後,順勢嬌軀後仰靠在了牆上。
舉著電話的右手鬆開——
那個比市麵上的大哥大,小巧了三分之一的電話,就落在了那對特等的36d上,再也無法往下滑。
“真他娘的礙事。”
韋聽垂下眼簾,厭惡的自語:“封閉拉練期間,那些故意在我身邊說段子的家夥,不是說被男人的手啊,嘴啊的玩,這玩意才會變大嗎?怎麼我這個,卻像被人吹起來的那樣?如果以後我結婚了,那我走路豈不是要摔跟頭了?要不是這兩個煩人的東西,我的結業成績也不會隻得了個良。”
“能不能做手術,把它們給切掉?”
韋聽突發奇想時,電話忽然嘟嘟了起來。
嚇了她一跳。
她一跳——
那倆就跳!
她卻懶得去拿電話,手指在接通鍵上一點,穩穩當當的接電話:“喂,我是韋聽。”
“聽聽,是我。”
方主任的聲音傳來。
一聽是姑父打來的電話,韋聽連忙拿起了電話,也挺直了腰板。
再用剛才接電話的姿勢,那就是對長輩的不尊。
“崔向東,絕對值得你追隨。”
“因為他拋棄粟顏,是個套!”
“他幫老人家,提供了再次教訓某些人的契機。”
“相信這次過後,那些做夢逼宮的人,會老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