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讓軍黑著臉道。
“北王之子,然後呢?”
彆人敬我一尺,我敬彆人一丈,這就是李昱之道。
“你,你知道還敢和我……”
“有什麼不敢的?我一不求你,二不欠你,三無瓜葛,你卻想壓得我抬不起頭來?憑什麼?就憑你這北王之子的名號嗎?!”
“你……”
“還是你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覺得誰見了你,都該低你一頭?”
……
聞言。
許家人一時間麵麵相覷。
而許讓軍,更是被懟得啞口無言。
“這年輕人……合我胃口……”
這些話,剛好被走出來的許元龍聽到,臉上的笑意,就沒停止過。
什麼是不畏強權,這個年輕人就是解釋!
“小兄弟,筆和紙……”
許元龍走了出來,手裡拿著紙和筆遞了過去。
“老先生,我所寫的這一套,乃是道家的棍法意境,我覺得,對你會有很大的幫助……”
刷刷刷。
李昱大筆落下,行雲流水,乾淨利索,不到十分鐘,一篇道家的棍法意境就寫出來,隨手遞給了許元龍。
“小兄弟這字跡……”
“這,這竟然是一篇武道外修功法……”
“受教了,受教了,一直以來,我都把棍當成一件兵器來看待,注重力道,想要以此來擊殺一切……但正是因為如此,卻無法去掌控它……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
得到了這篇道教的功法,許元龍也是激動不已。
“老先生,謝謝你的款待,這茶,就喝到這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昱起身客氣道。
“額……哈哈哈,小兄弟,既然如此,我也不留你。離彆之時,還望小兄弟告知姓名。”
許元龍笑著問道。
“李昱……”
李昱笑著說道。
萍水相逢,他並不想和北王有什麼瓜葛,但留個名字,也算認識了。
“哼,一聽就是個騙子的名字,說不準,又是誰家的狗,派人來打探消息。”
“爸,這明顯就是有備而來,知道您老喜歡鑽研棍法,所以投其所好,依我看就是目的不純!”
“爸,您還是跟我回炎都吧,您喜歡棍法,不行我去請那幾位隱世高人,也比這小子靠譜!”
…
許讓軍皺了皺眉頭,總算是找了個理由插上話了。
“哼,你懂什麼,不說彆的,光小兄弟這篇字跡,就已經是如火純情了!”
“這棍法……”
“我懶得跟你廢話,我說了,我不回去,帶著他們,抓緊滾,看著就火大!”
許元龍收好了功法,欣賞李昱的同時,也是被這不爭氣的兒子氣得不輕。
聞言。
李昱倒是有些錯愕,他的那手字,還真不是練的。
道家涉獵廣泛,其中最大的愛好,便有寫字這一說!
這個還真是沾了光!
“我不信,你真懂這棍法!”
“肯定是……”
…
嗖!
然而,沒等許讓軍把話說完,李昱突然提起了立在牆上的棍子,然後運轉真氣,猛地又將其甩了出去。
鏗!
隻見這棍子插入了厚重的水泥牆上,直接穿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