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遊瞬間把嘴都氣歪了,“合著我兒子活該唄!”
嶽鵬怒道:“什麼話?這就叫愛情!”
愛尼瑪個麻花情!
秦遊白了嶽鵬一眼,拉著高姣姣快步上車。
嶽鵬那小心思他還不明白嗎。
他都懶得說。
高姣姣此刻整個人都無語死了。
這兩人就不能好好相處嗎?
另一邊。
乘務看著乖巧坐在秦流景身邊的嶽流螢,有些無語。
秦流景瞪了她一眼,從兜裡掏出錢衝乘務笑道:“我們買票!”
乘務有些無奈,把錢推了回去,“秦公子客氣,不用買了。”
秦流景搖頭,堅持給錢。
“這是規矩,不是用來破壞的。
這次我就當你沒說,不然我可要上報給你們鐵路局了。”
乘務有些尷尬地抬手接過秦流景手裡的錢,趕忙離開。
等人走後。
秦流景扭頭對身邊的嶽流螢說道:“你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嶽流螢的雙眼笑成月牙,樂嗬嗬地說道:“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驚嚇還差不多!”
秦流景無語。
二人對麵坐著的秦恒和秦河見此情形,識趣地站了起來。
秦恒乾笑著開口,“那個公子,我和阿河去彆處轉悠轉悠。”
說完,抓著秦河離開。
秦流景和嶽流螢麵麵相覷,陷入了一陣沉默。
轉眼十天過去。
一行人風塵仆仆地來到一處偏遠縣城。
看著麵前路牌上寫著的烏海縣,再看看遠處的小鎮。
秦恒和秦河扭頭看著馬上的秦流景。
前者開口道:“公子,這裡就是烏海縣了。”
秦流景身邊同樣騎著馬的嶽流螢看著荒蕪的四周,皺眉道:“這裡也太偏僻了吧!”
秦流景深吸了一口氣,乾勁兒十足地對嶽流螢說道:“大魏地大物博,要算起來,這裡算是大魏腹地,並不偏僻。”
嶽流螢憂心忡忡地說道:“這裡看起來一無所有,以你的身份,南方什麼地方去不了,非得來這種地方吃苦。”
秦流景平和地解釋道:“雛鷹終究有出巢的那一天。
我也希望日後彆人提到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我是秦遊的兒子。
而因為我是我!”
嶽流螢沒有多問。
她眼中的秦流景,此時此刻真的像太陽一樣耀眼。
……
阿嚏……
天工院內。
書房中傳來秦遊打噴嚏的聲音。
陽春三月,本是汴梁一年中難得的好時節。
秦遊夜以繼日的勞作,還是染了風寒。
皇帝放了他三天假。
不過在家他也沒閒著,在書房裡畫圖。
高姣姣推門進來。
聽見秦遊咳嗽打噴嚏,把手裡的碗放下,沒好氣道:“陛下讓你休息,你倒好,還穿得這麼少在這裡畫圖。”
秦遊笑道:“這天又不冷,而且感冒和穿得少不少沒有關係。”
高姣姣無語地白了秦遊一眼,看著他正在畫的圖紙,問道:“這都半年多了,還沒弄好?”
秦遊搖頭,“還早著呢,至少得到年底。”
高姣姣把藥碗遞了過去,又開口問道:“青雲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差不多五月份左右回來。”
他話音剛落,阿福急匆匆走了進來。
“公子,宮中有急事請你入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