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景本身就倔,嶽鵬這樣對他,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
“不說,隻剩五圈了,跑就跑!”
秦恒和秦河都了解秦流景的脾性,當即也沒再多嘴,默默跟著跑。
嶽鵬一直看著三人。
三人一聲不吭,真在中午前跑完了。
他也沒操練得太狠。
不過,這事還是傳到了阿福和阿祿耳中。
二人趁著午飯的時候,找到了嶽鵬,進行了一番友好的交流。
午休後。
嶽鵬頂著烏青眼站在秦流景和一眾學員麵前。
有人開口問道:“教官,你的眼睛怎麼黑了!!”
嶽鵬氣得七竅生煙,“哪個兔崽子多嘴,給老子站出來!”
半天沒動靜。
嶽鵬樂了,當即下令道:“立刻馬上,給我負重三十斤五公裡往返急行軍。
下午七點前沒完成的全體加操。”
此話一出。
所有人都傻眼了。
有人絕望地開口。
“完犢子!!
負重三十斤往返五公裡急行軍,這可要了老命咯!”
嶽鵬嘴角微微上揚,滿臉壞笑地看著手裡的手臂說道。
“現在是下午兩點十分,你們隻有十五分鐘的準備時間。”
這聲音讓所有人產生了急迫感,急忙離開。
秦流景和秦恒秦河趕忙回到分配的宿舍,趕忙穿戴好裝備。
除了一把步槍外,還有一床十斤重的棉布和一口大鐵鍋。
另外還有一把鏟子和其他東西。
這些東西加起來,也是三十多斤而不是隻有三十斤。
看著人陸續離開。
嶽鵬拉了一張躺椅在軍事學院門口坐著喝起了茶,好不愜意。
這一坐就是一下午。
嶽鵬中途也是睡了幾覺。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
學員也是陸續返回。
一群人看見在門口躺的舒服的嶽鵬,一個個氣得牙癢癢。
秦流景三人也是在七點前就抵達,也是順利完成了任務。
操場上,昏黃的燈光下。
嶽鵬滿意地看著秦流景他們。
他就搞不懂了,這小子怎麼會不喜歡他閨女,偏偏想著去西夏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治沙。
“今天你們出色的完成了任務,沒有一個人掉隊,這讓我很欣慰。
現在全體都有!”
去人雖然對嶽鵬有氣,但聽見最後幾個字還是條件反射式的站定,目視前方。
“解散!!”
嶽鵬說完,背著手離開,背影十分瀟灑。
操場上卻癱倒了一大片。
……
秦府。
阿福阿祿從軍事學院返回。
秦遊看見二人嘴角的淤青,錯愕的問道:“你們這是去打架去了!”
阿福當即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秦遊哭笑不得,“你們這是何苦呢?
嶽鵬也是為他們好,西北那是什麼地方,條件可比當初的左雲還差。
下手不狠一點,怎麼磨煉他們的意誌!”
阿福摸著嘴角的淤青,“那我和阿祿不是白挨打了。”
秦遊驚愕了一下,“也不算是吧,畢竟你們不也揍了嶽鵬那小子一頓。
也算是為我解解氣了。”
阿福和阿祿笑了笑。
“對了公子,咱們培養的飛行員和俄國的飛行員進度太慢了。
我和阿祿還得待上許久,這些時日,隻有阿壽在你左右了。”
秦遊擺手,“無妨,你們的事重要些!”
阿福阿祿笑了笑,拱手離開。
……